“我们可以帮你,但是你得拿出证据。”
何年的罪,是部落的族长定的,太子殿下是客,这事儿除非是确有隐情,否则,他是不会轻易插手的。
“你骗我,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何卿卿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早知是这个局面,就是死,她也不会把自己的清白丢了。
“我给了你机会,一次翻盘的机会。”
吴莘摇头,至于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要看何卿卿自己了。
“你的时间不多了,与其在这里浪费,不如多动动脑子,不然,你的清白,可就真是浪费了!”
吴莘说罢就去追何远殇的身影了,留下何卿卿一个人在原地捶胸顿足,悔恨交加。
机会,证据,她要怎么做?她能怎么做?
那批马驹的买卖,早在一个月以前结束了,马驹没了,买马驹的那群商人,也没有留下什么可追溯的字据跟物什。
等等,字据跟物什,何卿卿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爬起来就往家的位置奔去。
她想起来了,买马驹的时候,丁伯伯为了避嫌,曾叫族里卖马的人们,都在一张纸上摁了指印,那张满是指印的纸上,就写着这么一句话:
我等知晓,马驹买卖全凭价格,并无私情。
这张纸,她阿娘收了起来,就压在装春装的箱子底下。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何卿卿加快步伐,看到的却是烧成灰烬的房屋,那个她从小长到大的石屋,已经烧成了一个黑黢黢的开着口的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