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老者收起手帕摇头：“微臣医术不精，无能为力。”

宁昊阳摩擦瓷瓶的手微微用力，下一瞬松开手递过去：“看看这个。”

老者疑惑的接过来，拔开塞子凑近闻了闻，眼睛一亮：“好东西，好东西啊。”

“敢问太上皇何处得来的？”

宁景御轻咳：“以母后现在的身体可能承受住以毒攻毒？”

老者一怔：“那就要看是什么毒，毒素太轻太重都不行，至少老夫没有把握。”

“张老确定此计可行？”

老者摸了摸胡须：“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行。”

“娘娘时日不多，如果对方有五分把握，便可一试。”

“那位提出此计之人现在何处？”

宁昊阳从老者手里拿回瓷瓶：“你们都出去。”

“明日一早让她过来。”

“是，父皇。”

等出来之后，老者又问了一遍：“皇上，是何人提出以毒攻毒？”

“刚刚老臣似乎看见一位有些眼熟的姑娘？”

宁景御扫了他一眼：“你的徒弟没和你说？”

“于姑娘是医谷之人，也是她说有五分把握，如果成功可以延长一年。”

“皇上知道为何老臣会说对方只要有五分把握就能一试吗？”

“为何？这里面还有深意？”

“当然，因为一般对外说的五分实际会有六到七分。”

“根据左京的描述，老臣怀疑这位于姑娘以身试药，所以形成了剧毒之体，想必她的以毒攻毒就是用自己的血，医谷果然是人才辈出啊。”

“那药丸也是于姑娘给点吧，她人现在在何处，老臣想找她讨要一颗不知可行？”

“你跟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