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热河打断想开口说话的米蕊,“别说是女支女,老子在外面混了三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不拜金,不磕药,还敢跟客人耍心眼。”
米蕊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坚定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狡诈,他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怀疑,当时要自己走,说不定只是想甩掉自己,独自脱身。
小小年纪,竟然这般算计。
米蕊轻哼一声,“你啊,还是年幼,不是所有的女支都那么庸俗,应召女郎,知道吗?”
“高级应召女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我接的客人可都是有品位的,他们喜欢的也是有底蕴的。要不是因为上一位金主被老婆发现了,我才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陈热河脑海里过滤米蕊说的话,慢慢推敲真伪。
高级应召女郎,他肯定从美国电影里看到过,住高档大厦,谈吐举止都是名媛风范,单从形象上,朱盼的却符合这个条件。
脸上的妆容晕染开,露出原本的皮肤,细嫩的看不见毛孔,脸虽然不小,五官足够大气,波浪的卷发披搭在肩上,嘟起来的嘴巴,性感又娇嫩,妆容上的凌乱,更让人有一种破落凋零的美。
陈热河嘴角勾起。
米蕊察觉到了他神情的改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突然,他身影高大。
扑了过来,一双手别在自己脑勺后。
所有的重量坠落,米蕊被压在沙发上,吊带的衣裙,扯了扯,米蕊双手被牵掣住,他的头依仗在其中。
被触及敏感点,米蕊忍不住的咒骂一声。
耳后传来一阵冰凉,她一个恍惚,耳垂在摩挲中变热,一点一点,仿佛是蚂蚁一般,啃噬着她的心智。
“陈热河,你走开…走开…滚,滚开!”
米蕊的声音软软糯糯,没有一丝震慑力,她脚下已经绵软,眼前也有了一丝丝的模糊。
这感觉,真像吃了春药。
陈热河炽热的唇紧贴在她的耳边,“滚到哪里去?床上吗?可我喜欢在沙发上。”
“我要你放开我,放开!”米蕊意图挣脱,双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宛如十字一样,举过头顶。
“小姐姐,你工作经验不足啊。”陈热河捏了捏她的下巴,指尖落在薄唇上,似笑非笑的,“这么经不起挑逗,跟个良家妇女似的,很久没和别人睡了吗?”
“陈热河,你有病吧!”他不干不净的话,激起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凭空生出了一大把力气,一脚踢开他,翻身到了墙角里,指着门的方向,“别用什么激将法,想白女票,美得你。”
陈热河扶着沙发动了动,把口袋都翻了出来,“可我这会儿,真没钱,要不,攒着,下一次一起付。”
“欠什么也不能欠女票资,陈热河你懂不懂什么叫道义!”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陈热河率先在沙发上做好示弱了。
“小姐姐,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我都受伤了,腿都折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至于这么认真嘛。”
陈热河指了指自己的腿,他缠了一块布,好像在说,我都这样了,真能对你做什么吗?
“你过来,咱俩还没聊完,再聊聊吧。”
陈热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米蕊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屋里走,眼看着米蕊拒绝提议,他急忙说,“你还能再问我一个问题,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