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家!”看了看手表,离她走已经有时间了,也该到家,也该看到了。
孔瑾看他这副失魂落魄得样子,唏嘘不已,戳了戳他的胳膊,“别看微信了,看看这个!”
屏幕是监控着楼下的一个房间,四壁灰墙只有一个铁座椅,孔瑾指着低头蹲在地上的男人说道,“带了禁制弓弩,那口径可不是闹着玩的,亏的你命大,竟然只受了点小伤。这货过渡船的时候被抓住了,你看是他吗?”
陈热河面色阴沉,瞥了几眼确定这个男人也是其中之一,所使用的弓弩就放在铁椅上,他还真算是死里逃生了,“是其中一个,另外两个呢?”
“这小子嘴硬的很。”孔瑾无奈的摸着下巴,转头看到陈热河,他的眼神倏忽像锋利的刀子一样从屏幕中划过,孔瑾猛打了寒颤!
地下室
阴沉的空气中,灯光昏暗。
刚才还无所谓的男人双手撑着地,双腿往后退缩,挣扎的逃离,眼神充血,眼前并非是一个青年才俊,而是地狱鬼使修罗煞,“你……你想干什么?”
陈热河拿起铁椅上的弓弩,对准了他的喉咙,男人喉结连续的抖动,嗓音嘶哑到失声,陈热河的弓弩离开,男人刚要松口气,弓弩就顺势划到他的腹腔,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往下走,一次又一次,他离开又一次次逼近,整个过程就像一个游戏,游戏的乐趣就是他的恐惧!
只听砰的一声,一只弓箭穿过他的大腿,男人忍不住的哀嚎,陈热河上了弦的弓弩又堵在了他的嘴上,阻止了他的发声,“你可以选择不说,不过这次不说,以后便再也说不了!”
男人死命的睁着眼,拼命的张合。
陈热河笑了,“早就这样不就好了?”
说罢,把弓弩抽了出来。
男人动了动嘴唇,舒缓了已经麻痹的肌肉,一股尿骚味配着血腥气冒出来,双腿之间焦黄的液体与大腿内侧的血液流着流着混在一股流到陈热河的脚下……
陈热河收了收脚,嘴角衔着阴冷的笑意,“就这么个东西,二哥手下人的水平不怎么样嘛!”
男人一愣,他竟然知道背后主使,那他还想问自己什么?
“看你的表情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有了。”
陈热河对着监控使了个眼色,孔瑾对着电脑摆出敬佩的手势。
“剩下的两个人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男人脸色惨白。
“那就别怪我了。”陈热河举起弓弩对准他胯下三寸。
“别……求你了,别……我真的不知道!”
陈热河叹了一口气,猛地一脚踹翻了他,弓弩后柄砸在他的太阳穴上,以他的力气,再有几下,他必死无疑。男人费力的挣扎了几下,不过只是徒劳而已!
“安南!”陈热河把弓弩扔到门口,冷冷的说出两个字,男人闻言彻底倒在地上,痛苦的哭泣起来。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男人连连把头磕在地板上,说了个地址。
陈热河静静的听完,在他的恐惧中,把弓弩打入了他的另一条腿上,快速的收拾了一下,给监控吹了一个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