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不到,白言一白皙的脸颊渐渐涨红,眼里溢满血丝,两手掌拍打着秋末求饶。
“放手,出不上气了,要死……”
秋末突然松手,白言一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似乎自己下手有点重了,于心不忍:“你没事吧?我告诉你哦,别再玩花样了。”
见他瘫软的喘着粗气,还轻咳了几声。
秋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来自多年习武的正义感驱使着自己,烦躁的将他扶起,而他条件反射的拒绝。
秋末无视他的抗拒,使出浑身解数硬将他扶坐在吊床上。
累瘫的坐在他的身旁:“真是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一点都不抗揍,还死沉死沉的。”
缓过劲的白言一死鸭子嘴硬:“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
秋末咬唇发射一个死亡警告的眼神,见他安然无恙便起身准备离开。
谁知他的大手拉住秋末的手腕,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你别走好不好?这里黑漆漆的……”
秋末就见不得别人示弱:“那我送你回房间。”
“这里我都不熟悉,一个人呆在房间会呼吸困难……”
秋末忽然灵光一闪:“你不会有什么密闭空间恐惧症吧?”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拜托,大哥,我家是开医馆的,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虽然她的话糙,但在理,也不再去反驳。
“那你先躺下,在这里休息。”
见她起身抓紧她:“你又要去那里?”
“大哥,我抬一个椅子过来坐,难不成我站着看你睡呀!”
白言一乖巧的松手:“哦!”
秋末被他逗笑,弯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真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