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而加大了力道。
秋末急了,连名带姓的警告:“白言一,我再说最后一次,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不客气了!这是我最后的警告!”
见他仍无松手的架势,秋末彻底急了。
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借力,脚上也奋力的跃起,担心她摔倒的白言一本能的松手护着秋末。
谁知她直挺挺的挣脱他的束缚,用结实的额头撞击他的头,随着‘咚’的一声响起。
紧接着俩人双双哀嚎出声。
“啊……”
“啊……”
即使疼痛,白言一第一时间还是忍着,本能反应的是去拉住重心不稳的秋末,关切的一连串的追问:“是不是很疼?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破皮没有……好像红了……要起包了……”
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温柔的呼着热气,减轻痛感。
见他贴心的照顾自己,心生愧疚,可是却拉不下脸来,只好强势的伪装着。
“没事,真的没事,我习武之人,这点点算不了什么,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大力的拍开他关切的手,推着他往门外走。
“秋末,都红了,我拿点药膏给你擦擦吧!以防肿起来……”
秋末不耐烦的哄赶着:“真的没事,你还是去看你自己的额头吧!回房间吧!”
推他出去,秋末‘咚’一声关上门,再反锁。
敲门声再次响起‘嗑嗑……’
“秋末,你额头真的红了,你开门,我再看看……”
隔着门,秋末手轻柔捂着头,倔强的怒喝:“有什么好看,红那么一丁点,很晚了,你回屋睡吧,我要洗澡睡觉了,明天见!晚安!”
“可是……”门外的白言一仍不放心。
“别可是了,我去洗澡了,我不回答你了,你也别打扰我了,拜拜!”秋末松了一口气,决然的转身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