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完子游,我跟着侍卫将小白送回房间。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大夫,我这位朋友怎么样?”我给大夫倒了一杯水问道。
他接过水并没有喝,“公子,你不必担心他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休息就好了。”
怎么会劳累过度?算了我自己待会好好瞧瞧吧。
“好的,谢谢你。”
“公子客气了,您是主子的贵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在下就告退了。”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我觉得小白这个很不对劲啊。
我探了探他的脉是大夫说的那样虚弱好像体力透支了,但是小白也没干什么事就是摄魂,难道因为摄魂这不至于吧。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用输入了点内力去探了探小白是否受了内伤。
这一看差点吓死我,小白的内伤非常严重,这是短期内提高后的创伤。
我没有犹豫立马拿出温姨在下山时给我的保命药拿出一颗给小白服下。
“小白,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气呼呼的在空气中比划两拳才回房去。
回到房间里我又开始抄书,突然发现我好像还是喜欢这样自己一个人,一边思考一边写字。
也不知道子游去干什么了自从那天离开后这两天都没见他,小白倒是醒了但是我让他恢复后再来找我。
准确来说是好好解释一下问什么把自己搞成那样。
我终于把几本书都抄了一遍,小白也恢复不少。
“公子,我来找你。”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