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张大为眼中多了一丝怜悯，“其实并不止这些，除了痴傻，这个小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痛苦，自从身体不痛了之后，竟然一句话也不说，跟个哑巴一样。”

痴傻，哑巴……

好熟悉的症状！

林小夕觉得嗓子有些干，她沙哑着声音：“医生怎么说？什么原因？”

“医生也不知道，”张大为见林小夕这样，以后她是害怕，想到她如今也不过十四岁，就把她拉离了玻璃窗。

“原本我们接到聂艳玲的报案，以为她说的是真的，是林虹给吴杰辉吃错了东西食物中毒，所以就去你的吃食都拿过来，想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好对症下药，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个吃食的问题。”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宿舍空着的搪瓷杯、眼前的吴杰辉、上辈子的秦卫河、还有林虹……

林小夕低下头，看着手腕上已经变成蓝色的小鱼纹身。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这一刻，她希望自己能够愚蠢一点……

“吴杰辉……还能不能治好？”她呆呆地问道。

“不知道毒源，没法对症下药，能不能治好，医生不敢下结论，只说没准等这种毒药的药性过去了，会有一些改善……”

张大卫说到这，才猛然发现林小夕的脸色有些不对，赶忙问道：”小夕，你怎么了？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林小夕怔怔地看着他。

过不去的，好不了的，他以后再也好不了了！她想说出这句话，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