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看出他的不对劲，歪过脑袋小心翼翼的询问：“林肆年，你哪里不舒服吗？”

他轻轻抬头，“嗯，心口疼。”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样子让她心里瑟缩了下。

“不过，小乖吹吹就不疼了...”

秦意：“...”

别过头看向窗外没有回答他，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林肆年的不正经。

“刚才那个男的，叫程洛。”秦意盯着窗外，慢慢的叙述着。林肆年就安静的听她讲。

“他是周粥的前男友，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清冷如月，看起来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但是他们就是恋爱了。”

秦意深呼一口气，继续说：“后来为了出国进修，把周粥一个人抛在了这里，他选择了梦想。”

……

“他啊，是个渣男！”周粥坐在酒吧吧台上，顾辰在她旁边看着她又灌下了一口酒，心里不是滋味。

想要夺下她手中的酒，周粥用比他更大的力气拦了下来：“干嘛啊你？你不是有酒吗？”

“你的酒醉人。”顾辰紧紧盯着她。

“不是说没喝醉过吗？怎么，为了个男人就不行了？”

“还是说...你还喜欢他？”

顾辰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话里带着的刺，周粥看着他不正常的反应将酒杯放在酒吧上。

顾辰他很不对劲，她向来对感情敏感：“你喜欢我，顾辰，别否认，你的眼睛骗不了我。”

顾辰像是被说中了心中的秘密，话顿时就多了起来：“谁喜欢你啊？你这么暴力又不解风情，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野蛮的人，虽然你长的漂亮，但小爷我什么美女没见过啊。”

周粥就这么看着他解释，顾辰还想再说一些她的缺点，嘴巴张开了好久却发现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却一句坏话都想不起来。

最后干脆承认：“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