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连眼睛都没舍得睁开,等到她悠悠转醒的时候林肆年已经做好早餐在客厅等她了。
摸了摸身旁的余温,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半眯着眼睛拖拖沓沓地走到浴室,一只手撑在浴盆边缘另一只手拿着牙刷没有感情的刷着。
“林肆年。”秦意在浴室里有气无力的喊他的名字,小丫头有起床气,刚醒来脑袋还不是很清晰,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下意识喊了林肆年的名字。
声音虽然不大,林肆年还是听到了,急匆匆走到浴室:“怎么了宝贝?”
秦意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想让你给我扎头发。”
走上前揽住她的腰,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柔:“还有别的吗?”然后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个吻。
秦意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之间,说话的时候呼吸喷洒在上面有些酥麻:“只想扎头发。”
浴室内的温度好像上升了好几个度,林肆年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好,哥哥给你扎头发,娇气包。”
维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秦意半阖着眼睛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林肆年一只手拦住她的腰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头绳轻轻将她后面的头发全部揽在一起扎了个低马尾。
“好了,娇气包,头发扎好了。”
林肆年没有得到她的回复,侧目才发现她又靠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打气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