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和大臣们说完话,看见阿萝已经喝光了三壶,还拉着女官的衣袖让她再去取第四壶来。
言溪苏挥了挥衣袖,让拿皇后娘娘也没辙了的宫女退下,“阿萝不能再喝了。”这鹿血酒不比寻常酒,当时没什么感觉但后劲足得很,一般人喝一壶也就差不多了,阿萝平日酒量好自己才多给了她一壶,谁知道居然趁他一个不留神喝了这么多。
“哼,小气,连壶就都不给人喝。”菅秋萝用手捧着脸把头转向一边不看他。
言溪苏无奈地笑了笑,“待会有你难受的时候。”
好在今晚各色珍馐不断,菅秋萝把这短暂的不快瞬间抛至脑后。
不过一会酒劲上来之后,就喊着头晕想睡觉,让女官送她回去了。
言溪苏放心不下她,没坐一会也找了个借口走了。
进了屋子,菅秋萝倒是安安分分地趴在那儿轻轻地打着鼾,言溪苏凑过身去想拿里面的被子给她盖上,却被菅秋萝双手环住了脖子,“美人,给爷笑一个?”
言溪苏却拍掉她的手,吃味的说道,“爷,您这是去过几次勾栏院,让多少美人给你笑过啊。”
菅秋萝反身把他压在床上,跪坐在他身上,四根手指举起来,“我发四,我只拉过一个美人的手,只亲过一个美人的香唇,只……”
言溪苏脸都要黑掉了,回去就让人查查是哪个美人,然后抓过来一刀两断!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只喜欢过你一个美人啊。”菅秋萝说完还抱着言溪苏的脸啵了一口。
好吧,刚刚他说的那些话不做数不做数。
菅秋萝捏着言溪苏的下巴,嘴唇慢慢靠近,言溪苏很激动于第一次阿萝这么地主动,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心里想着喝醉了的阿萝属实可爱的要紧,以后不妨多和她喝几次酒。
两张唇逐渐的靠近,接近一厘米的时候,“呕”,菅秋萝捂着嘴从床上跳了下去,只剩言溪苏躺在床上,手里抱了一个寂寞。
吐完了的菅秋萝似乎又上升到了一个境界,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问言溪苏,“那边那位骚年,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不是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我!是要当上海贼王的男人!如果不行,那就当上海,贼王的男人!”
说完,又哗啦哗啦的吐了一次。
言溪苏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在内心发誓,回去就把酒窖的大门多上两把锁。
不过再怎么样,看菅秋萝吐了两次,心疼也是心疼,叫女官送来了醒酒汤给她灌了下去,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塞进被子里搂着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菅秋萝只剩捂着头躺在床上直哼哼的劲了。
“看你以后还敢喝那么多。”言溪苏虽然嘴上说着,按摩着她头上穴位的手却没停过。
“谁知道这酒后劲居然这么足嘛,啊~舒服舒服,再用点劲。”
“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是吗,你可欠了我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