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突然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常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些货物是由专人每个月送货上门的,但是那个人每次都神神秘秘的裹着个黑袍,除了掌柜的没人知道他是谁,可是有一天我不小心听到了他们在讲话,说什么上瘾,发疯之类的话,可是还没听到什么就被那个人抓个正着,掌柜的威胁我如果我把事情说出去就辞退我,我一家老小都指着我吃饭呢,我实在没办法啊,直到今天我看到那些人的样子,我太害怕了,才想讲这件事告诉你。”
菅秋萝安抚了他几句,又叮嘱他只要掌柜的一出现立刻通知他们,就两人送走了。
伙计前脚刚走,言溪苏后脚就进来了,“阿萝,见你待在里面好久没出来,怎么了?”
她将事情告诉了苏苏,言溪苏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对她说道,“阿萝觉不觉得这件事情跟发生在凤翔村的事情很像吗?”
“没错,同样是神秘人,同样是利用寺庙商店这种常见的建筑做掩盖,同样是向人们下毒,白玉茗已经死了,可是这件事情还在继续,看来白玉茗也不过是其中一颗旗子罢了,幕后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对剧情有把握的菅秋萝第一次陷入敌在暗,我在明的恐惧中。
言溪苏提议将这粟荫水给柏师叔研究一下,说不定他会有意外的发现。
“我正有此意。”
菅秋萝拿出一张方形的纸,双手易错将它折成了纸鹤的形状,度了口灵气给它,纸鹤“活”了过来,她掏出装有粟荫水的瓶子在纸鹤身上滴了几滴,便放开纸鹤让它飞去门派的方向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菅秋萝突然心神一慌,和言溪苏冲出帐篷外面。
外面一团糟,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沈孟仁和聂茜他们,这两人一脸凝重。
“怎么了?”菅秋萝问他们。
“可恶!”沈孟仁一拳挥向旁边的那棵树,树应然倒下,“那些人,那些人还是突然发疯,自己杀死了自己。”
菅秋萝的瞳孔瞪然放大,看向了人群,明明那么嘈杂,她却又什么都听不见。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尸体被人拖走,又草草掩埋。
这也只是麻烦事情的开头,菅秋萝他们已经觉得这事八成跟这粟米水脱不开关系了,便劝其余手中还握有粟荫水的人交出来,可却无一人吱声。
聂茜急了,“这可是能要人命的东西,你们要藏着它做什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了,“小聂姑娘,你不知道啊,只要一天不吃这用粟荫水做的东西,就想啊,想得抓心挠腮的,要是没得吃这滋味,要我说啊,还不如死了得了。”
“对呀,对呀。”旁边有几个人小声应和道。
“啪!”聂茜将桌子一拍,“昨天那些人的死状你们也看到了?撞死的、掐死的还有活生生把自己给挠死,你们难道也想变成他们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