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钟氏的莫氏跟楚太夫人,楚太夫人还在后头,莫氏那头,楚涵跟楚鸿被人套头打了一顿,打人的尽往他们脸上招呼,直把楚涵跟楚鸿打成了猪头。
楚昭围观了一眼,感叹楚涵跟楚鸿究竟是得罪什么人了,竟然被毁容。
这都还好,要命的是楚涵跟楚鸿被打之后,书院传来了消息,顽劣不堪的子弟,他们不要,楚涵跟楚鸿被开除了。
再有楚愉原本已经订好的亲事,那家人隐晦地上门说道,这门亲事他们想退了。
楚太夫人当然不同意了,莫氏更不同意,楚愉已经十五岁了,及笄了啊,这回要给退了亲,让她怎么给楚愉找郎君呐。
楚愉知晓此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意中听到莫氏说楚昭命硬克父时,楚愉险些崩溃了,扑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己,莫氏上来安慰她,楚愉再也受不了地质问莫氏。
“阿姨为何要搅事?”
莫氏没反应过来,急道:“我没有搅事啊!”
“没有搅事?没有搅事外头如何传起了三娘命硬克父的话?”楚愉悲从心来,摊上脑子不清醒又蠢的父母兄弟,她这一辈子都毁了,毁了!
“别说不是你做的,话头是从祖母嘴里传出去的没错,必也是你撺掇的。命硬克父,这样的话你也敢起头,二娘叫你毁了,二郎三郎被打,被书院辞退,我好好的亲事眼看也要黄了,你满意了,得意了?”
悲痛过后,楚愉亦是恨极了。莫氏辩驳道:“你说的什么话,我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们姐弟啊。你父亲疯了,家里已经是他们母子独霸,我除了依附太夫人,为你们多争点好处,还能如何?”
“三娘子命硬克父哪里说得不当,自她出生以来,家里的事一茬接一茬的,什么时候安静过,你父亲的官被捋了,眼下还疯了,这不都是她出生后发生的事。”
“依你这样一说,楚家上下就没有不命硬的。祖母,你,我,父亲出事哪样不是在我们出生之后?你敢拿这臆想往三娘头上扣屎盆子,你想过后果吗?母亲跟大兄从来不是善人,三娘不亚于他们的逆鳞,龙之逆鳞,触即则死,我,二郎,三郎,二娘,一个都逃不了。”楚愉很清醒,众人皆醒我独醒恰恰是最痛苦。
“钟氏她敢,有你祖母在,她敢动你们。”莫氏一脸不畏钟氏的模样,楚愉的心沉入了谷底。
蠢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作聪明的人,偏偏莫氏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