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的军医军护卓亦扬都认识。这位看上去十分傲慢的女军医,大概就是刚才小军护说的空降主任。
卓亦扬以为女军医正在做检查,便没询问,轻手轻脚的进门,把路上已经吃掉一半儿的馍夹油糍儿放在圆茶几上。
从床底下拿脸盆儿去卫生间接热水,准备给病床上的姑娘梳洗。
接好半盆水出来,女医生还是低着头,用手电筒查看了姑娘的眼睑,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卓亦扬眉心微蹙,不就是记录病情吗,为什么不询问她这个家属,只自己记录,而且需要记录这么久?
她拉开櫈子,在病床傍边坐下来,准备开始每天例行的看护。
女医生放下手里的板夹,突然问道:“就是你在照顾她?”
卓亦扬有些不爽,女医生个子本来就高,说话的时候又喜欢抬起下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不过,基于对医护人员的尊敬和理解,她还是温声道:“是的,我是她朋友。”
女军医点点头,指了指单沙发:“聊聊,我想知道她得情况。”
说完,也不理卓亦扬,自顾自坐在单沙发上。
卓亦扬稍稍犹豫,放下毛巾,走过去在女医生对面坐了下来。
女军医拿起笔,面无表情看着她,斜眼瞥了瞥病床上的姑娘,冷声轻哼道:
“这个女人,关于她得情况,家世、出身、学历等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卓亦扬挑眉,医生询问家属,不是应该问病情吗?为什么问家世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