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扬睡得很沉,一方面是迷药的药劲儿还没完全散去,另一方面,她这几天在医院照顾自己的身体,也的确累了。
林远皓握着她的手,靠在床边一直盯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直到晚上九点多,郭磊过来,他才帮卓亦扬掖好被子,轻轻关上里屋门,走了出来。
林远皓在堂屋见郭磊。
农家小院儿,摆设十分简单。堂屋里,只有四把藤条椅和一张大约90*90的木头四方桌,墙角,放着几把镰刀和耙子,都是最简单的种地工具。
二人在藤条椅上坐下来,郭磊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开始汇报下午的安排:
“老大,我带着靶子去的时候,为首的那个还没醒,我给那三个小孩子上了一课,靶子又教训了他们一顿,那几个小孩儿今天算是吓破胆,估计以后应该不敢再胡来。
至于你大舅子,嘿嘿,老大,你打的真狠,把他都给吓尿了,翻来覆去求我们,说他不禁打,不能再打了,也不能把他送去警察局,要不然你老丈人会把他的腿打断什么的。
领头叫李平的,开始还嘴硬,靶子的手段还没怎么使出来,他就一五一十全招了,说迷药是一个外号‘军师’,叫刘敬的人给他的。
据说,宁都县几个领头的小混混,几乎都从刘敬那儿搞到了迷药。
你看后面怎么办?”
林远皓眸光幽深,唇边带着淡漠的冷笑:
“刘敬先不用管,基地正在追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