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以前吧?你卓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月能在县城待四五天就不错了。”
顿了顿又感慨:“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卓叔叔那么好的人,一样不幸福。”
卓亦扬勾唇笑了笑,心里却酸涩的像吃掉了整个柠檬,连毛孔和汗毛都拧到一起,无法舒展。
晚上,卓亦扬梦见了‘叫兽’林旭。
‘叫兽’还是老样子,表面一本正经,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却是个无赖的流氓。他亲她,在她耳边反复说:
“老婆,我会死在你身上。你是我的,就算我骗了你,你也是我的!”
半夜,卓亦扬从梦中哭醒过来。
第二天,她五点多就起床。
宁都地处秦岭以南,冬天没有暖气,却潮湿阴冷。
先敞开蜂窝煤炉子的封盖,抓一小把大米,又搭配一小把糯米,淘好米,剥一个皮蛋,从冰箱里拿出一小块瘦肉切片。
等切好生姜,把两种米和生姜一起放进铝锅,搭在蜂窝煤炉子上先熬着。
乘熬粥的间隙,她去堂屋,把瓮在碳灰里的木炭火星扒拉出来,加了些黑木炭,生好火。
这样,一会儿谢菊芬起床时,堂屋的温度不会特别冷。
二十分钟后,蜂窝煤炉子上白米开始变软变稠,她才把皮蛋和瘦肉放进去继续熬。
趁着中间的空档,又凉调了一个黄瓜和土豆丝。
卓亦扬喝了一小碗皮蛋瘦肉粥,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她到车站才6:30,最早一班班车7:30发车,她便上了一辆私人承包的面包车,面包车只能到离部队比较远的一个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