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看于红根眼神里全是闪躲,面部的肌肉也有些抽搐,她知道,这个猜测与事实没有太大出入。
卓亦扬继续分析:
“咱们只说说男性消费的香烟,举个例子,祝尔康一包一块五,一个人一个月少说二十包,就是三十块钱。
十县加上金州市,成年男性至少有一百万,仅抽烟这一项,一个月就能消费三十万。
按咱家占百分之六十市场份额算,仓库出货金额十八万,利润按百分之十算,一个月也是一万八。
这只是香烟一项,还没算酒水,酒水利润更大。还有副食,利润也很丰厚。
所以,咱家的仓库,一年怎么也得有二十万利润。”
她知道,这种估算没什么太高的准确性。毕竟,男人中,也有很多人不抽烟,比如林远皓就不抽烟。
但,她得目的就是要让谢菊芬看清楚于红根,所以,准不准确根本不要紧,只要谢菊芬相信就成!
卓亦扬的语速不紧不慢,通通都是百分比数字,谢菊芬听得晕头转向。
但最后一句结论,‘利润一年怎么也得有二十万’,她听得清清楚楚。
谢菊芬‘蹭’一下站起来,眼睛通红,手指颤抖指着于红根的鼻子:
“于红根,你不是人,一年二十万呐,流水镇的仓库,是93年盖好的,三年利润六十万。加上以前宁都县城那三个商店,这几年的利润得有百八十万。
钱呢,你跟我说女儿看病用了七八万,你生意上都周转不开了。
朵朵在京城住院,我都舍不得住招待所,租人家盖得牛棚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