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卓亦扬对他时不时探究的好奇眼神，林远皓觉得很正常。

从他调来5300基地的第一天起到现在，几乎走到哪里，都会看到对他好奇打量的眼神。

看卓亦扬很认真的给扬扬擦脸擦手，林远皓由衷的说了句：“你很细心，我替扬扬谢谢你。”

卓亦扬端起脸盆，给了林远皓一个不满的眼神：“谢谢就不用，别卖我就行？”

林远皓挑眉：“卖你？为什么这么说？”

卓亦扬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林远皓的惊讶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有些犹豫的问道：“你....知道的吧？”

林远皓想了想，笑道：“你说杨涛？你对我有误会吧，我可没出卖你。”

他也不多做解释，今天的训练任务很重，他得赶紧赶去训练场。

“对了，案宗我又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还是那句话，你最近小心些，不要去偏僻的地方。如果有发现，及时告诉我。”

说完，他抄起桌上的作训服军帽捏在手里，另一只手端起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大瓷缸，仰头咕嘟咕嘟大口喝起水来。

整个上午，他可能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得提前储存。

卓亦扬疑惑的看着林远皓。

一缕朝阳从窗外透进来，温暖的照耀在他身上，从她的方向看去，正好能看到他突出喉结吞咽的动作。

这一幕，似曾相识。

卓亦扬双眼有些湿润。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转身进了卫生间。

林远皓放下大瓷缸，若有所思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