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声音转过头，只见身穿军装的杨涛带着两个小战士站在她身后，难得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几分诧异。

“我.....出了点儿状况。”

杨涛身边，五华警察所所长看看杨涛，又看看卓亦扬：“这位.......杨营长认识？”

稍晚一些，杨涛带着卓亦扬从警察所出来。

卓亦扬呼了口气：“多谢，要不是所长认识你，我今天怕是要在这里待一晚上。”

杨涛沉默片刻，沉声问道：“脸上疼不疼？”

卓亦扬悻悻然一笑，抱了抱胳膊。

她得外套刚才打架时弄丢了，晚上的春城还挺冷的。

“还好，皮外伤。”

杨涛眼眸暗了暗，伸手准备脱掉外套，又想起来穿的是军装，转身让两个小战士打车先回军区，让卓亦扬上了停在警察所外面的军车。

再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件儿男式夹克外套，上车递给卓亦扬：“先穿上，晚上冷。”

卓亦扬接过衣服穿上，感激的向他点点头：“多谢，等回宁都我再还给你。”

上车坐好，杨涛帮卓亦扬系好安全带，皱眉问道：

“你怎么会来春城？为什么跟人打架？你学过功夫？”

“我以为，杨副队长脸上只会有一个表情呢，原来你也会皱眉，还会有好奇心啊。”

卓亦扬说完，勾了勾唇，却不想嘴角扯动脸上的伤，疼的她‘嘶’一声。

杨涛见她把话题岔开，知道她不想回答，沉着脸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朝招待所的方向开去。

卓亦扬赶紧道：“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把我送回刚才的夜市，我的外套掉那儿了，得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