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你这话说就不合适了,卓县长是个好人,更是个好官。他回家,家里冰锅冷灶的,卓县长又不会做饭。
我和朵朵看见了,不管出自对卓县长的感谢,还是做了十几年老邻居的情义,都不好视而不见。
我们只是帮忙搭把手,帮卓县长做顿饭而已。
怎么就叫鸠占鹊巢二女争夫了?
再说,咱们都是长辈,在朵朵一个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合适吗?”
李梅芳仰头哈哈笑了两声,‘呸’一口吐在卓亦扬和周绥芹的脚边:
“她是个孩子,你呢,周绥芹,你是个离婚的女人!
可不要忘了,一个离婚女人,大半夜跑到女主人不在的别人家,还给别人的男人做饭吃,你是什么意思?”
卓爱国见李梅芳越说越难听,气的心脏病差点儿发作,他捂着胸口,干脆也不跟李梅芬说话,看着周绥芹和卓亦扬,满脸歉意:
“对不住,小周,朵朵,让你们受委屈了,你们不要和她见识,实在对不住。”
“爸....卓叔叔,你还好吧!”
看卓爱国脸色苍白,卓亦扬到嘴边的爸爸两个字硬生生变成了卓叔叔,忍住脚步,焦急的问道。
“没事,我不要紧。”卓爱国摆摆手,勉强朝卓亦扬笑了笑。
周绥芹气得不轻,做了十几年邻居,李梅芳是啥人她很清楚,讲理是讲不清的。
她们如果继续待下去,李梅芳多难听的话也说得出来,她倒无所谓,李梅芳敢来横的,她也不是个软柿子。
但朵朵还是大姑娘,有些话不好进朵朵的耳,而且,一句话说的不好,毁了一个大姑娘的名声,就是大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