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就多了这个不要脸的癖好。
冷言盯着我,眼色一沉,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我一时不备,手中的酒杯滑落,砸在甲板上,又咕噜噜滚到了河里。
“师父,你害我的酒杯掉河里了。”我幽幽地看着他。
冷言撇了一眼甲板上的酒渍,又转眼瞪着我道:“再乱说把你也扔下去。”说着,他三两步走到舱里,将我放在中间的茶几上,拂开桌上的茶具,将我压在身下,重新堵住了我的嘴。
我迎合着他侵略性的吻,再没有空闲说话。
[时间愉快地流逝]
冷言忽然松开我的唇,抬起脸来看我。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一阵阵的炙热。
“还乱叫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和嘴唇,如捕食的鹰隼。
我求饶道:“不乱叫了,师父。”
他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忽然又动作起来。
我用力咬了嘴唇。这些**之道都是我多日来含辛茹苦地传授的,没想到冷言颇有慧根,这么快就掌握得炉火纯青。我仰起脖子,不能自已地轻喘了起来。
[文明和谐,富强民主。]
不知过了多久,冷言将我从茶几上扶起来,让我懒懒靠在他身前。我安静地听了一会儿他的心跳,感受着身体里的春潮渐渐褪去。
“冷言”,我缓缓道,“从前分开的时候,我没想到我们还能这样在一起。真好。”
冷言在上方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也不曾想过。只是...”,他顿了顿,“朱琦再也回不来了。”
我心中一钝,慢慢坐了起来。我转过头去,看见了冷言深皱的眉,和发白的嘴唇。
我瞅着他的神色,心下愈发绞紧,不由用手扶上了他的脸。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朱琦也知道。去之前,他让我来找你。”
冷言缓缓抓住我的手,睫毛颤动。我轻轻地凑到他面前,吻了吻他的眼睛,“冷言,不是你的错。”
片刻之后,冷言抬起眼看着我,还给我一个苍白的微笑。
我坐回冷言的怀里,静默了许久,忽然问道:“除夕那日,你怎么会在皇宫?”
冷言顿了顿,道:“我说过,你去哪儿,我便去哪里。”
我猛然坐起来望向冷言。
他的神色绝不是在顽笑。
我心中既惊又喜:“你一直在?”
他点了点头。
从他上次“走”后,我便愈发仔细地留意身边所有出现的人,追寻冷言的身影,但半年来一无所获。到最后我已经放弃希望,只以为冷言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成想,他竟然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不可思议的笑了一声:“你在哪里?”
“士兵、杂役、宫人,我都扮过。”
我瞪大了眼睛。我竟然从来没有认出来过!
他瞧了一眼我的脸色,轻笑道:“潜伏是玄旗营的专长。我要隐藏,自然不会被你看出来。”
我歪着头,撇了撇嘴:“倘若日后你要躲我,岂不是也轻而易举?”
冷言笑着看了我一眼,“所以你最好规矩一些,不要成天胡闹。”
我赖到他跟前,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师父,人家规矩得很,什么时候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