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去雷公山时,得带一只小篮子,到时除了拔野笋,顺便找一些山莓。
回到自家院子,看到墙角有一些妹妹种的花,都是农村常见的品种,叫得出名字的有牵年花、鸡冠花、凤仙花和夜饭花。
因为没有规划,随意散种在地上,长得乱糟糟的。
大多已经开花,算不上艳丽,就是给院子增添了一些生机。
趁家里人没注意,徐东灿从空间舀出一勺灵泉,给它们浇了水。
等过了一晚,它们肯定会长大许多,开出更漂亮的花。
第二天早上,他吃了早饭后,借口回县城,先去了乡政府所在地。
然后往东走,步行两个多小时,才到了雷公山下。
看来得买辆自行车了,这么远的路,靠步行肯定不行。
倒不是累,主要是太浪费时间了。
最好再准备一张简易床,放在空间里,如果晚上准备留在山上,可以考虑在空间过一晚。
倒没有想过在里面造一间房子。
这个秘密不能暴露,就无法带人进去,自己一个人偶然过一夜,不用弄得这么复杂。
到了山上,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村庄,零零落落住着十几户人家。
山坡上有一些梯田,在这边生活的话,应该也没问题,就是购买生活用品比较不方便。
印象中后来山顶建了庙宇,也通了水泥公路,倒是让这里成了虞城很最有名的景区。
脑中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却不慢,很快进了山。
跟以前一样,他不停地往里走,没有管周围的竹林。
村子附近肯定有人光顾,必须进深山才能拔到满意的野笋。
再次走了二十多分钟,他才找了一块野竹林,开始拔笋。
确实来得有些晚了,最早生长的竹笋,已经长得两米高了,上面已经长出竹梢,快要变成一棵竹子了。
底下一尺左右的野笋虽然还有不少,远远比不上前几次在老家拔的密度了。
倒是长得很粗壮,这让他非常满意。
于是开始拔笋。
看了看手表,这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手表是爸爸以前用过的老上海,他离开工厂后,回家务农,就很少再戴,加上那时候徐东灿准备中考,就把手表给了他。
他以前嫌笨重,还是旧手表,考完试后,就不愿意戴,一直放在抽屉里。
重生后发现不知道时间真的不方便,于是又重新戴上了。
等以后有钱了,买一块好一点的机械表,再把这只拿去修表铺清理一下,妥为保存。
这种老式机械表,只要不暴力摔打它,再用五十年,也不会坏。
就是经常进水蒸汽,还有表盘有些发黄,如果用酒精好好擦洗一下,可以当家传之物一直留着。
可能是以前习惯了一个人,他干活时总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却不会影响手里的工作。
一直拔到下午两点,肚子有些饿了,于是进了空间,吃了几个放在里面的鸡蛋糕。
老家镇上,产一种果冻大小的糕点,在全县都很出名,直接以地名命名,就叫樟镇鸡蛋糕,大家一直拿它当高级点心,带着探亲访友。
徐东灿重生后,对吃食有些挑剔,对这种松软的点心,倒觉得可以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