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不过如此。火车行驶经过山河,坐在车里的人们带着耳机听一首慢歌,与风景恰巧合唱,风景的鲜活会与歌重叠,漫野春秋色,阳光、绿色、湖面闪起阳光的泪光,闪烁金色。
那是路途遥远之乐。
离开N市的大家,相聚火车站。
路途遥远风景定不相同。
张念初她要等,等哥哥来送她。梁川落开学时间较晚,比他们晚2天。
徐步说:“梁川落不会来的。”
张念初:“哥哥答应过我的!”
徐步:“他小子说话不算数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念初坐在行李箱上,低下眼,在火车站门口哭了,江言弯腰问:“怎么了?”
张念初哽咽道:“哥哥他答应我的——”
“川落两个月都没从小池消失中出来,可能没什么心情啊。”江言语气温和,“再说,我们也可以常常偷偷去看他。”
张念初吸了吸鼻子:“我爸妈公司有事不来送我,我理解,但梁川落不来我就很难过。明明每次什么时候只要叫他,他都在的!”
江言到她面前,继续开导,“川落,他是在意你的。”
张念初大声道:“他在意我,他倒是来啊!”
“张念初!”
张念初回头看,梁川落对着他们笑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那样的好看,阳光照映在他的脸庞,甜甜的,暖暖的。长长的流海在眉中飘过,不失帅气和优雅。一阵微风吹过,嘴角轻轻上扬。
张念初走下行李箱,奋力奔向他,双手从他腰部越过,紧紧的抱着他,边哭边责怪道:“梁川落你凭什么这么晚来,你凭什么两个月不理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梁川落摸着她头,安慰着,他声音懒懒的,“念初啊,不哭了,哭画脸没人要的。”
张念初还是忍不住泪水,“我不管,没人要,我还有哥哥。”
梁川落轻笑,“念初啊,想哥哥就给哥哥打电话,江言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哥哥揍他。”
张念初:“哥哥,你要好好的,就算全世界都不喜欢你,你要记住我一直爱你。”
梁川落笑:“好。”
江言上前道:“走了,火车要开了。”
张念初恋恋不舍的看着梁川落。梁川落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念初记住,饿了就吃,不开心就哭,开心就笑,咱们的大法则。”
“还有!”张念初也帮擦梁川落擦掉刚落下的泪道:“受委屈找你我!”
梁川落笑:“嗯。”
“哥哥,拜拜!”
“拜拜。”
告别就是一场旅行,踏上未知的路。
……
一年后。
梁川落在南京医科大学脱颖而出,被北京大学教授看中,诚挚邀请来北京大学一起研究精神病学,也称之为心理学。
他们四个小伙伴又齐聚一堂了。
因为他的出色表现,各大教授对他赞不绝口,也常问你为什么对心理学如此之上心而又了解呢?
他的回答是,因为一个女孩。
校园里的猜测都是那是他很爱的一个女孩,只不过女孩应该得了什么精神失常的病死了,才会让他如此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