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孤看看她的头发慢慢的从白发变成青丝，从老妇变成了一个少女，她手中的蛇，周身飞过蓝色的萤光点，光后还是那两只蛇，但又不像了，没有了灵智，就如普通的蛇一样。

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蹲了下来，蛇也未想攻击它，乖乖的爬了下来，或者说是恐惧的爬了下来。

美女莫孤欣赏的来，但蛇那便算了吧。那女子腰如蛇“你说我现在是善还是恶？”

莫孤明明已经靠着墙了，还是拼命的往后靠，嘴上却笑着说：“善恶一念间，姑娘如果现在愿意放过我，那便是善的。”

“放过一个害死两个人的恶人，也是善吗？”

莫孤的笑容渐渐凝固，心沉了下去，看到那只会出现在人死后的萤光点时，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还不愿意相信，如今她的话无疑不在告诉自己猜的没错，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人会在蛇身上。

“我的方法只取决于姑娘的想法，我是恶人，姑娘也同样是恶…”莫孤话到嘴边，她的样子在老妇与少女间来回变化。

“姑娘自然是善人…”说完这话莫孤彷佛精神力被掏空，扶着墙的手肉眼可见的消瘦。

女子的样貌终于固定在了少女模样。她像是没看到莫孤的不对劲自然的说“谢谢大人的赐封。还请大人赐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