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没躲吗？”江末芊扬眉，有些气恼，“这明明是白风越陷害我，就她拉我那力道，去田里拉牛耕地都绰绰有余。”

“你不帮我教训她就算了，还要说我蠢。”

人在受伤的时候情绪波动总会特别大，江末芊自认从回国以来一直没主动招惹过谁，这些人却都跟她过不去一样黏着她不放。

非得把她往死里踩。

虽然她早就习惯了，可是这会在她面前的又不是别人，她又何必装出那副强硬的模样。

越想越难受，抬起那双朦胧的泪眼，赌气道：“我不管，你给我开除她。”

反正谁都说她任性，做江三的时候张扬，做程太太的时候娇纵，那她就蛮横给他们看！

程与晏望向她那双含着泪光的眸子，心脏骤然一紧，就像她刚才捏自己衣角一样，被捏的皱巴巴，心酸不已。

他不自觉就缓了声，“没说不管。”

“那就开除！”

“要拿到证据。”

江末芊闭了闭眼，“录制现场跟园区都有摄像头，只要调视频就能得到的东西。”

程与晏挑眉。

这不是还聪明着呢。

“你先休息，”他沉声道：“我来处理。”

江末芊揉了揉眉心，突然没了声。

在梦里，他也是这么说的。

——“...把三小姐抱到程园。”

——“...先睡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无论她要做多出格无理的事，程与晏也依旧始终如一的包容她。

小时候当她哥哥，大一点做她男朋友，成年后直接做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