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你以为我想要下去啊,这四周没有攀爬之物,泥土又松,必须一个人下去,另一个慢慢放绳子,稍后再把人拉上来,我可没有那个力气把你拉上来。”苏宜晴说的是事实,抛开那枚戒指,她比普通弱质芊芊大家闺秀也好不了多少。
芯儿闭嘴了。
提心吊胆的看着苏宜晴慢慢沿着松松的泥土滑下去,一边慢慢放绳子。
苏宜晴不禁庆幸,幸亏是松松的泥土,要真的是坚硬的石壁,现在她早就被刮得全身瘀伤。
总于有惊无险的拍到那男子跟前,四目相对,苏宜晴不禁感叹,这个男子的眼睛可真漂亮,黑葡萄一样明亮有光泽,细长又不显得小。
这种时候她在想什么呢?苏宜晴赶紧丢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把绳子在男子腰上捆了两圈。
期间,她是悬空的,感觉腰部被藤蔓勒的快要断了。
一捆好,招呼了芯儿一下,芯儿一拉,她脚下一噔,在戒指的发力下,半被拉,半是自己跃了上去。
然后喘了几口气,就跟芯儿一起,把那男子拉了上来。
那男子坐在地上也喘了几口气,这才站起来拱手想要道谢,感谢之言却被苏宜晴冒出的话给噎了回去。
苏宜晴埋怨道:“这位公子,以后就算你有什么急事也不要骑那么快,很危险的,尤其看到旁边有人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溅了我一身的灰尘,可惜了我的桂花糕。”
“小姐……”芯儿在旁边拉了拉苏宜晴,示意小姐别说那么煞风景的话。
男子醒过神来,还是拱手道:“在下赵博阳,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一个谢字就得了么?”苏宜晴斜眼看着这男子,尽管一身狼狈,还是能看得出这男子穿着华贵,一身的锦袍,做工很是精细。
赵博阳又怔住了,好一会才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道:“我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大恩不言谢,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佩,两位姑娘他人若是有用得到赵某的地方,拿着这块玉佩道镇国公府,赵某一定义不容辞。”
说完这句,待苏宜晴接过玉佩,赵博阳就招过身边的白马,利落翻身上马,潇洒离去。
芯儿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小姐,他,他就这样走了,太不像话了。”
苏宜晴不屑的轻笑:“是被你那花痴样给吓到的,不快点走,难道还等着你要求人家以身相许么?”
这块玉佩倒是不错,晶莹剔透,应给值不少银子,总算没白忙活一场。
苏宜晴推了推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芯儿,扶着刚才快被勒断的小蛮腰慢慢走了。
小丫头救了落难公子,公子对小丫头一见倾心明媒正娶之类的,只存在戏文中,真动了心,真实情况只能是贵公子把恩人娶回家做妾,任由原配搓圆捏扁。
腰上的勒伤比苏宜晴想的严重,第二天居然一片淤青,肿了一大圈,只能让芯儿帮着擦药酒,然后趴在床上。
中午的时候,许氏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来了。
真难得,一年多了,这许氏第一次来,苏宜晴直觉,出大事了。
果然周嬷嬷笑着恭喜道:“恭喜九小姐,九小姐大喜。”
“什么喜?”苏宜晴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许氏带着勉强的笑容笑道:“家里给你定了一门亲,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
不是吧?苏宜晴只觉得头顶一堆乌鸦飞过,许氏后边说的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直到胳膊一阵生疼,原来是芯儿这丫头激动得捏紧了她的胳膊。
苏宜晴不动声色的拨开芯儿的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许氏道:“十天以前,双方合过八字,前天才交换的庚帖,你赶紧收拾一下,回府备嫁吧。”
说着许氏就命丫鬟帮忙收拾东西。
“母亲。”苏宜晴急忙说道,“女儿在佛主面前立誓言,要精心连念一个月的佛保佑家中平安,现在还差半个月,不如就让女儿在此多住些日子吧,免得府中人多口杂,不好安心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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