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妖了。

薄祁琛的目光落在镜头前像个吸血妖精似的唐清歌身上，眼眸微眯，女人身子骨又软又娇媚，眼神也勾死个人，在场没有几个男人能从她身上拔下视线来。

“妖姬这个角色就是这样的，清歌演的非常好，我还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有灵性的演员。”黄导生怕薄祁琛不满意唐清歌，又加了一句解释。

“恩。”

恩？

黄导小心翼翼的问，“那您觉着哪里有问题吗？”

昨天，他将小奶糖抱回家，看到唐清歌摆在沙发上的一堆剧本，每条对话，每句台词她都标记了该怎么演，该用什么语气说话。

“没有。”

“……”

黄导被虚晃了一下，感觉心脏都有些不大好了。

镜头前，唐清歌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薄祁琛身上，她想起刚刚男人替她说话的样子，他说，你护的这个女人，五年前伤害了她，害的她在国外颠沛流离五年，害的她被不明不白的男人夺取贞洁，现在只是推这个女人一下，你就心疼的不行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从来没在他眼中看到对她半分鄙夷抑或是蔑视，他永远用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她，明明什么都知晓，但是却还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