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上次的香料之事,那紫衣姑娘明明眼睛里跳跃着得意的神情,却故意又用可怜巴巴的语调道,
“再说了,如果姐姐实在喜欢这香料,将军就更不应该捂着盖着了,将军应该和琪儿说的呀,
回头琪儿专门多制作些,把姐姐平素用的也准备出来,让姐姐平时也用这种香料,
这样我们姐妹俩用同一种香料,将军那边感觉不是应该更好吗”
“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见那紫衣姑娘越说越离谱,连姐姐妹妹的都用上了,林海明显烦意更甚,直接打断她的话,凝着眉头问道,
“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还我的玉佩?你究竟有什么条件?
亦或想要多少银子?只要你开口说出来,我都答应。”
林海这话一出,那紫衣姑娘显然很是受伤,刚才还闪烁着得意神情的眼睛里,瞪时睛转大雨,眼里的泪花一点点冒出来,很快将眼窝里蓄满,貌似随时都有决堤之势。
不料其却强忍着,并不让它流下来,只捧着胸口,极其痛苦道,“难难道将军心里就是这么想奴家的吗?银子那是什么东西,那些世俗铜臭的物件,琪儿什么时候在乎过,又什么时候看进过眼里?
如果想要多些银子,依琪儿的长相和家世,嫁什么样的人家不能嫁,有必要这般日夜思念、神魂颠倒的记挂将军吗?
既然将军如此看轻奴家,误会奴家,那干脆就让奴家直接去死好了”
这女子说着哭着,还无端端又咳了起来,
这一通声嘶力竭的咳下来,看着简直把心都要直接咳出来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看紫衣姑娘如此痛苦,林海显然有些无措,不觉放缓语气继续问道。
“奴家不是早已经向将军您说过无数遍了吗?奴家喜欢将军您,奴家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奴家只要将军您这个人。”
那紫衣女子一见还有转机,说着,直起身又欲再次故计重施的往林海身上扑,
不料这次她还没有迈出脚,林海就直接机械性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然后见她又伤势要往前再迈出一小脚,林海又赶紧往后退了两大步
如此这番,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直看得那紫衣姑娘索性也不再向前了,直捂着胸口,泪眼婆娑的望着林海道,
“将军您怎么可以这样对琪儿,您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自从宫变那日,将军您在叛军手里救下奴家那一刻开始,奴家就一见钟情、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将军您。
奴家在心里是发过毒誓的,奴家这辈子一定非您不嫁,生要做您的人,死要当您的鬼。所以,这辈子奴家是必须嫁给将军,除了您,奴家再不看别的男人一眼的”
“那如果本将军一直都不同意你进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