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解林萌萌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出于礼貌顾渊还是点了点头。

面对女孩子的靠近，顾渊出于本能，身体稍稍向后动了一下。

林萌萌看到顾渊下意识的动作，心里默默的给他点了个赞，还算是个绅士。

“你喜欢小笙吗？”，林萌萌认真的问。

难得林萌萌这么正经。

“我不讨厌她”

“what！！”，林萌萌大声的惊讶道。

周围的同学都疑惑看向林萌萌。

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林萌萌赶紧捂住嘴巴，偷偷看了看鹿笙的反应，发现没有转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回答？”，再一次和顾渊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就降低了音量，做贼似的说，边说还边偷看鹿笙的反应，怕吵醒她。

“有什么问题？？”，顾渊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在他看来，两个人只要不相看两生厌就好，虽然鹿笙很讨厌现在的婚姻，但那只是因为她讨厌被安排的婚姻，而不是他这个人，他能感觉到，她并不讨厌他，不然上次在电梯里，她也不会帮自己。

“还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你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你，你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却存在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你不觉得很怪吗？这样对小笙不公平！”，林萌萌说。

“没有感情基础可以培养，我现在不喜欢她，但不代表以后，我能保证的是不会喜欢别人”

“呵呵哒！你怎么保证，你能控制你的心吗？”，爱情这种东西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若是能由人掌控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我能”，顾渊语气平淡，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

“你……”，林萌萌语顿。

若是平时别的男生这么说，林萌萌一定会再送一个呵呵哒给他，另加一个大大的白眼，但不知道为什么，换成是顾渊，她总觉得顾渊可以说到做到。

但是为了鹿笙，她决定还是再问一个问题。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林萌萌略加思索后说。

“凭我是顾渊。”

“………………”

林萌萌傻眼，这算什么回答？这也叫回答？

“吵死了，好吵啊！能不能安静一点”，鹿笙依旧趴在桌子上，嘴里呜呜囔囔的抱怨着。

“嘘”，林萌萌食指放在唇边，示意顾渊别出声。

看了看鹿笙还趴在桌子上，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林艾佳和时暖暖一看林萌萌回来了，便赶紧凑上来：“你们说啥了？”

“一会儿说，”林萌萌没有发声，用口型对着二人说，还用手指了指鹿笙，怕鹿笙被吵醒。

二人点了点头。

虽然很想知道林萌萌和顾渊聊了啥，但和鹿笙起床气相比的话，还是禁声了，毕竟有起床气还是升级版的起床气，不是她等凡人能消受的。

总算是又熬完了一节课，鹿笙也睡够了，伸了伸懒腰。

“醒了？”，顾渊问。

“嗯……”

说完顾渊就递给了鹿笙一个本子。

“这是？”鹿笙疑惑的接过。

“你先看，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问我”。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