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花城居然烦躁了摆了摆手,嘴里嘟囔了句,“好了好了,滚蛋。”
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打算救你你居然还骂我!
我虽然还不知道那个怪人到底什么东西,但是一看外形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我刚想骂回去,那个怪人却已经走进煤油灯的照明范围之内了!
那暗黄色的人头,那一身破烂的斗篷,还有那张一开一合发出令我头皮发麻的“喀喀喀”的大嘴!
这会儿我退无可退了,就心想干脆拼了算了!
就在我掏出鬼拍脖打算一股脑撇过去的时候,那个怪人居然停住了,而且就停在了花城的身边。
怪人弯着腰低着头,好像在看着花城的头顶,而后者则依旧在那个巨大的登山包里努力翻找着东西。
我看的目瞪口呆!
花城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怪人,又看向了我,居然问道:“怎么样,我头发画的不赖吧?”
“这他妈是你画的?!”我几乎叫了出来。
花城点了点头,看着怪人说道:“别骂人啊,我介绍一下,他叫小花,是我的家人。”
我两只手揪着自己头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城看我这副模样又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假哒,木头的!小花是个木偶人,哥你能不能不这么怂?”
这玩意儿是木头的?
可是木头的怎么可能会走路呢
花城看出了我的疑虑,随即说道: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吧。
一边的小花忽然一晃,两只手,掌心贴着掌心横放在了小腹前面,然后一挺胸,嘴巴喀喀喀的配合着摇头晃脑,居然做出了一副激情澎湃惟妙惟肖的演讲动作。
于此同时,花城开口道:“曾经有几个孤儿,他们小的时候被一个老头给收养了,老头管他们吃管他们住还想教他们本事。但这些毕竟都是普通孩子,有人聪明有人笨,而且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太一样,那个老头也就根据这些孩子的特点,把一门极其古老的邪术给拆分成了好几块,分别传授给了这些孩子。”
我沉浸在故事里,也不再害怕小花,便坐回到了花城对面。
“其中一个女孩儿性格坚毅沉默寡言整天就是闷头做事打水提水,但是她天生血阳冲天、身强力壮,于是老头子就把一门疫血染咒的本事写在了女孩儿每天都接触的井绳上交给了她,并且把这门本事叫做咒口。”
“另一个男孩子呢,是个哑巴,但是手脚又勤快又灵巧,老头就把一手裁金断木的技术刻在了一张板凳面儿上送给了男孩儿,并且把这个分支叫做木心。”
说到这里,花城又递给我一支烟,我们分别点上。
“哥?你带可乐没?”
“你有病啊!你快说啊,我这儿等着呢你跟我要可乐???”
“好好好。”
花城手一挥,身边的小花便成了断线木偶,哗啦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还有一个小男孩儿天生性格比较孤僻,每天就蹲在院子里和看门狗说话和老母鸡聊天。奇怪的是这些小东西还特别黏他,到最后竟然是招手即来挥之即去,要知道唤狗确实是没什么难度,但是唤鸡唤鸭子甚至麻雀可就不一样了。老头子也最喜欢他,就把驱灵赶肉的那个分支交给了他,并且把这门本事称作傀手。”
傀手我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