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掉了工作,打算跟着那个人去寻找能够解除我疾病的方法,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是真的有人想要杀你,希望你重视我的话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出事了。”
我狠狠吐出一口烟,“那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赊命家的后人?”
秦淮很微妙的顿了一下,随即否定了我的疑问,“不是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个和我一样祖上不积德,成为了蛊人的人。”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你们总不会连个计划都没有吧?”
秦淮说道:“有计划,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请你原谅我,现在的我也只能向你保证,我对你一点坏心也没有。”
我不得不说,我们才聊了几分钟,我的心就已经被彻底打软了。
秦淮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在告诉我她当初的无奈,以及她对我的亏欠,还有对我的关心与叮嘱。
我作为一个男人,就算今天秦淮嘴里说的没有一句实话,满是谎言,我也不应该再过深的追究了。
“秦淮,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但是我知道有一样东西你可能听过,那就是软金椎。”
听完我的话秦淮直接“啊”出了声。
我乘胜追击,“我甚至可以告诉你,现在我也非常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我们的目的既然一样那不如就集合在一起,这样找到的机会肯定更大一些。”
秦淮沉默了,我也大方给了她几秒钟的思考时间。
前段时间没有开口的欲望,我便继续说道,“五天后,云南见。”
说完我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漏掉电话里秦淮的任何一点声音,哪怕是一声极为细小的叹息。
因为我在赌,我在用“云南”这两个字,去堵秦淮对我的情谊。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足足有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我们俩就这样拿着电话一声不吭,耳朵里就只有对方轻微的呼吸。
良久,秦淮终于选择了开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又吐了出来,只是轻声的说道:“好”
之后我们便挂断了电话,而我也有了下一趟的目标,那就是云南。
之前在葬蛊堂里的时候,严飞堂说过软金椎好像就是在云南,当时我见她不确定也就没有去多想她这句话的正确性。
可这通电话之后我知道了,秦淮的目标居然也是软金椎,而且她下一趟的目的也恰恰就在云南。
总不能秦淮和严飞堂两个人都记错了,而且还偏偏错成了同一个地址。
这是不现实的。
我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花城,告诉他过两天我打算启程去昆明,那小子居然告诉我他临时有事来不了,等他有空的时候他会来找我会合的。
这个不靠谱的东西,可我又没有钟义和严飞堂的电话。
所以说,这一趟又得我和阿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