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豹刚从记者发布会回来,季灵芝的死也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就在刚才,杨君豹说了好多假仁假义的话,什么会还季灵芝一个公道,不会白死什么的
可杨君豹心里想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找一个替死鬼。
这会儿,看到阿信在给吕泽上药,杨君豹更是愤怒到了极点!
阿信抬眸,自然也注意到了杨君豹,“院长,我看他晕过去了,总不好”
“泼一盆冷水啊!”
杨君豹手下的另一个秘书朝阿信喊道:“你还给这小子敷药!我看你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说不定早就跟这个阿泽是一伙的了!”
“我没有!”
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拼命摇头,所以,阿信止不住的摇头,“院长,你要相信我!我留着他是真的有用!”
阿信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她长得本就好看,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就连杨君豹都看不下去了。
“阿信啊,我信你,我信你!”
“真的吗?”
阿信说着,擦拭着眼泪,“院长,我们留着这个阿泽,是真的有用!”
“哦?”
杨君豹挑眉,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吕泽,“他能有什么用?”
阿信看了看杨君豹身边的另一个秘书,又看了看吕泽,“院长,我们出去说。”
杨君豹半信半疑,跟着阿信去了外边。
到了外边,阿信很自然挽住杨君豹的肩,“院长,那些记者可有为难你?”
杨君豹大怒,“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把季灵芝的死传了出去!”
“咳咳”
阿信有些紧张,“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正常嘛!”
“是吗?”
杨君豹看了看身边的阿信,“我恐怕以后就只有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阿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消失。
“你刚才说,你留着阿泽有大用,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有用的。”
阿信本能的躲开杨君豹的眼神,“现在形势紧张,我们正好把阿泽带上来替我们洗刷冤屈。”
杨君豹皱眉,“不行!”
他只要一想到吕泽那恶狠狠的眼神就泛起一阵冷意,想必阿泽现在应该恨透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出面替健康书院说话?
“有什么不行的?”
阿信说道:“现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我们或许可以来一招顶罪。”
“说来轻巧,这阿泽现在可是恨透了我和整个健康书院你让他来顶罪?他会肯?”
杨君豹反驳道,又不禁叹气,他真是高看了阿信。
而阿信,自然也能猜到杨君豹在想什么。
“院长,此言差矣,这人类都是有虚荣心的,只要我们给他一点好处,我就不信他不肯出来背锅。”
阿信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当初贿赂小王的时候您忘了吗?”
杨君豹恍然大悟,他朝阿信看了一眼,对她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我爱了多年的女人,够聪明!”阿信轻笑,“一切都是杨院长教导有方。”
杨君豹笑了笑,将阿信抱在怀里。
“阿信啊,你会不会怨我当初把你带出来?”
“怎会?”
阿信苦笑,“自打你带我出来那一刻,我就已经毫无退路了。”
阿信在跟杨君豹之前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和健康书院的那些学生都差不多,可到最后,却变得面目全非,眉宇之间也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个小姑娘身上有的稚气。
杨君豹听后,朝阿信笑笑,“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从净身房离开,杨君豹带着手下的男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杨院长,你难道不觉谭信”
“你有完没完?”
杨君豹打断男秘书的话,“阿信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
“”
翌日,吕泽真的被人放了下来,已经被绑在上边整整两天了,就算是再硬朗的身子骨,也会散架的,吕泽也不例外。
“喝点水吧!”
阿信为吕泽倒下一杯水,“一会儿院长会来。”
二人相视一笑。
这会儿,杨君豹穿戴整齐走到吕泽面前,“我听说,你的大名叫吕泽是吧?”
吕泽挑眉,僵持了好一会儿,“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