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人,中东人,东欧人。他们在街上无所事事的闲逛。手里抓着酒瓶或者香烟。对过往汽车骂骂咧咧。
路边没什么正经商店,只有几家简陋的酒吧在白天也在营业,几名醉醺醺的醉汉从里面出来,对他们看到任何人大声咒骂。
不过有几个人还没醉得那么厉害。他们表面上再装作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眼睛却在搜寻四面的路人,考虑他们的钱袋里会有多少钱。
突然他们中的几个。互相拉扯了一下,彼此交换了眼神。在道路的尽头,来了一个特别的路人,他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
对方外貌看上去像是个亚裔,或者至少是个混血。
身上套着精致风衣,腕上带手表,手里还很奇怪的带着貌似白银质地的手杖。
对方衣着很体面,像是个在伦敦金融城里工作的白领。不过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哪个正经人在这种时候来郊区这种破烂地方。
不过管他们呢,酒精或多或少也搅乱了他们的脑子。更何况对方口袋鼓鼓囊囊的,似乎装满了钱的样子。
领头的混混裂开嘴,露出被烟草熏得蜡黄的牙齿。粗糙的手伸进口袋,握住里面短柄的匕首。
他故意装作被酒精迷倒的样子,歪歪斜斜的走着,然后向对方身上撞去,手里则紧紧撰着匕首。
但他失败了。
一阵的虚弱感突然冒出,让他两腿战战,失去了所有力量。
他猛地向前一撞,却扑倒在对方脚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绞痛是如此的痛,以至于他面部都因此而扭曲。
他抬起头,想向同伴呼救,却发现他们也早已倒在地上。剧痛一阵又一阵的涌来,让他眼前发黑,在他失去意志的最后一刻,他只能看到那个男人沉下的风衣衣角。
兰尼尔侧首看了那些倒地的混混一眼,手里撤掉了自己伸展的魔咒。
这鬼地方也真是够了,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把老巢设在这种地方。
他左转右转,来到了一家闭门的酒吧面前。
他没管大门上贴着的暂停营业的标志。将手按在门上。然后,只见大门一阵扭曲。
一个淡蓝色的漩涡在门上展开,兰尼尔向漩涡上一撞,顿时消失在了小巷中。
大约过了五秒之后,兰尼尔感觉不断旋转的感觉过去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