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马玉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老奴多谢安王相救!”那公公见司马玉进去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向司马毅行礼。司马玉刚刚释放的那股的杀气,让公公心惊胆颤。
“无妨!本王许久未到皇宫,还要仰仗公公引路!”司马毅一只手撑伞,一只手负于身后,温和地道。
司马毅虽然在十岁便已离开皇宫,但对皇宫里的事却也有所耳闻。虽然那公公只是引路的,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司马毅可半点也不敢轻视。
“王爷客气了!”对安王,公公可半点也不敢怠慢!许公公的尸体可还没入葬呢?
在公公的引领下,安王第一次踏上了赤云议事的朝堂。那时,一轮红日已从东方升起。
司马毅撑着伞立于殿外,静候传唤!此时,他从头到脚都用黑色的罩衣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眼睛都用透明的眼罩给罩着。
这一等,就等到烈日当头的正午时分,司马毅方才得到皇上的诏见。
当司马毅撑着伞现身于朝堂上时,司马志光惊诧万分!但他也仅仅只是跟司马毅进行了短暂的对视,然后若无其事的立原处。
“臣参见皇上!”司马毅撑伞来到堂前,对龙椅上的皇上微微躬了躬身。
“大胆,面见圣上,怎能不跪安!”三皇子司马酋上前一步,对司马毅厉声喝道。
“三弟可真见忘!”司马志光冷冷瞟了一眼司马酋,“十年前,父皇令小毅离宫立府时,可特意允许,小毅面圣时,可以不行礼!”
“你——哼!”司马酋理亏,冷哼一声,重归于列。
“皇上,这,不合礼制!”一位年长的大臣出列控诉道。
“那王大人觉得,令十岁的稚童独自立府,很合礼制?”司马志光虽然不知外面的状况,但此时的太阳绝不会很温和。
一想到司马毅独自立于烈日之下,司马志光就心疼不已。这也让他对那位稳坐于龙椅之上的人打心里生了一丝丝恨意!
“够了!你们想造反么?”皇上心知十年前那事做得的确有些不厚道,但那毕竟已经过去。如今被人当面提起,只觉得颜面全无!
看着从上到下罩得严严实实的幼子,皇上难得地生出一丝悔意!他温和跟身边的公公道:“给安王搬把椅子来!“
“皇上,这,不合——”
“闭嘴,朕的家务事,哪由得你这老匹夫来说道!”未等那位老大人说完,皇上便出声喝令道。
不一会儿,两名公公抬来一把椅子,置于司马志光的身旁。
“谢皇上厚爱!”司马毅收起伞,在司马志光的帮助下,缓缓走到椅子旁,慢慢地坐下。
“父皇,儿臣斗胆,请问您诏小毅来朝堂,所为何事?”安置好司马毅,司马志光出列,于堂前问道。
“哦,是这样!昨夜,你五弟受了伤!朕听说,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小毅得了一枚神兽蛋,引得赤城的人修来争夺,却无意中将你五弟给伤了!”
“父皇,您——是听何人所说?”皇上虽然说得很模糊,但司马志光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事情的背后所隐藏的危险。
“这个很重要吗?”司马志光的咄咄逼人,让皇上很不舒服。
“昨夜,儿臣曾听闻,父皇令许公公去了安王府!”不得已,司马志光将许公公的事抖了出来。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