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颇有得道高僧唾面自干的风范,也不还嘴,只是伸出一脚踩在他扔在地上的银子,等到抬脚之时众人才看见四方的银锭子已经被踩扁,这等功力已经远胜方才的胖汉。
和尚扫视一圈,见众人不敢再骂,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着戴头巾的青年说道:“施主不要磨蹭,咱们快来比过。”
众人闻言,心中大骂无耻,人家刚比过一场还没休息,这和尚还这么催促,实在丢佛祖的人。
见戴头巾青年挣扎着站起来,侯青英气的大骂一声:“这个和尚当真不要脸!”
侯通天却目光闪烁,嘴角带笑,说道:“你急什么?好戏这才开场。”
“什么好戏?”侯青英刚问完就见和尚试探性的拍出一掌,戴头巾青年狼狈躲过。
和尚顺势不断出手,拳掌脚轮番上阵,越打越快,戴头巾青年全都是面色发白,满头大汗的躲闪着,没有办法招架。
“能躲过小僧这么多招,施主轻功着实不错,只是小僧时光宝贵,还请施主再接我伏魔十二掌!”
和尚说着运功两掌推出,青年此时正好身法用老不能再变,只能硬接,便咬牙打出两拳。
砰的一声,青年被打飞撞在旗杆上,不料旗杆是数十年杨木所制,质地坚韧,青年撞在上面力量极大,只将旗杆撞弯,而后旗杆弹直反而让青年又飞回去。
此时和尚正得意于自己这一掌的威力,本想拱手说句承让,眼前忽然闪来一团黑影,急忙抬手招架,却觉一股巨力涌来,反而和青年抱在一起滚作一团。
“哎呦!哎呦!”青年痛呼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瘸着腿,嘴角带血,满身尘土。
此时再看和尚,却是摔得满头大包,昏迷不醒,显然这一局又是青年赢了。
“怎么这么邪性?”
围观者纷纷大呼青年运道好,却又有不信邪的跳进场中,想要拿那一百两白银。
“我滚地龙纵横茫丁乡十多年,却是不信你小子的邪法,我看看你的好运气能有多久!”身材矮小的滚地龙说着话也不等戴头巾青年准备就一个猴子偷桃直取裆部。
“无耻!”
侯通天听到身边忽然传来一声清脆如黄鹂欢叫的声音,抬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场中来了两个穿着北地兽纹皮衣的男女,男子二十岁上下,面色刚毅,络腮胡子,旁边女子有十三四岁,身材高挑匀称,肌肤微黄细腻,面容极为俏丽,说话的正是那女子。
女子啐了一口,说道:“师兄,这南国之人果然都是小人,方才的和尚和这个矮子都是无耻之人,那个青年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实在可恶!”
男子眯着眼睛说道:“师妹你极少下山,不知道大魏人的习性,他们最是卑鄙,早年咱们北国就是被他们的阴谋诡计害得分裂成乌桓和大月两个国家,若是咱们还是一体,早就南下一统了!”
旁边等人闻言恼怒,本要大骂两人,可仔细一看两人穿着,反倒不敢言语,悄悄溜了出去。
侯通天暗道:这两个北国来人恐怕大有来头。
此时场中比斗又分胜负,那个滚地龙一上场就不断抢攻,戴头巾青年还是一味躲闪,直到最后被滚地龙扫堂腿踢倒,栽倒之际双手慌忙乱抓反而掐住了滚地龙的裆中要害。
滚地龙瞬间双眼泛白,疼的死去活来,连连打滚,等到戴头巾的青年爬起来时,滚地龙早已口吐白沫了。
“呸!下流!”北方来的女子见到后两颊绯红,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