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东点头道:“谢刁先生出手,下官感激不尽。”
刁达方阴沉着脸道:“维庭也是我的弟子,咱们不是外人,只是那人一贯狠毒,不择手段,我要好好给维庭诊治一番才好运功疗伤,你先出去等候吧。”
何经东点头道:“刁先生费心,我先出去,有事召唤一声就可。”说着话何经东就走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刁达方站着两眼闪烁的看了熟睡的何维庭半晌,就听到房间里一声轻飘飘的叹息,然后刁达方伸出右手贴在何维庭下腹,正待用功,何维庭突然眼皮一动,缓缓睁开,见到师父,面露笑容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刁达方也不答话,问道:“徒弟你恨侯通天吗?”
何维庭迟疑一下,道:“此次算是徒儿先招惹的他,可他出手委实太狠了些,算不得恨,只是有些怨气吧。”
“徒弟你不恨他,可是为师我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毁了我的名声,坏了我执掌阳山武林的计划,他必须死!”刁达方说到这里阴森的笑着问道,“徒弟你愿不愿意帮为师杀了他?”
何维庭咽了口吐沫,道:“师父所愿,徒弟自然责无旁贷。”
“好徒儿!”刁达方柔声道,“唯有你死了才能帮为师杀了侯通天,所以徒弟你安心去吧!”
何维庭闻言双目圆睁,慌张道:“师父你”
不等何维庭说完话,刁达方手中内劲一催,一股内力转化为九重劲道在何维庭丹田爆发,就听何维庭丹田发出一声爆炸轻响,而后就浑身青筋暴露,怒目圆睁,口里嗬嗬的出着白气。
三秒之后,何维庭就瞪着两眼,死在床上,眼中只有无尽的愤恨和一丝委屈在追诉着刁达方。
刁达方却慢慢收回手,低声道:“为了师父你牺牲的值!”
说完刁达方伸手在自己前胸一拍,而后大喊一声,就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听到房中的动静,何经东和其他何家人急忙推门进来,却见到刁达方满身鲜血,生死不知,而自家的维庭孩儿却是小腹炸开,死不瞑目。
“我儿”何夫人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吓得又冲进来几名丫鬟把夫人架了出去。
何经东也脚下踉跄,险些站不住,面容枯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半个时辰,在床上苏醒的刁达方看到何经东就泪盈满眶道:“何大人,我没能救下维庭,还遭人暗算,实在无颜再活了!维庭啊!师父对不住你”
说着话刁达方就落下眼泪,何经东也忍不住红了眼圈,等了片刻,见刁达方情绪稳定,何经东才问道:“刁先生,方才你与小儿疗伤前还好好的,怎么不到一刻钟维庭就惨死,你也受了重伤?”
“唉!那人好恶毒啊!”刁达方长叹一声,悲痛道,“我也没想到姓侯的竟然如此狠毒,他将他独有的九重叠劲封锁在维庭的丹田,稍有触动就会爆发,即便不动过不了多久也会爆发,倒是维庭就是惨死当场,我运功给维庭疗伤,待到发觉时已然来不及,九重叠劲骤然爆发,不单维庭被害,我也遭他暗算,被九重叠劲打成重伤,险些丧命,实在可恶!”
何经东听的儿子惨死原因,双手止不住的颤动,过了半晌才点点头道:“刁先生先在舍下休息,等到伤势恢复再走不迟,我还有事就失陪了,有事吩咐下人就是。”
出了屋子,何经东就吩咐下人去调查侯通天的信息,得知他确实有一门九重叠劲的绝技后才确信刁达方所言,当下就摔了三方砚台,五个花瓶,并放言定要为儿子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