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忽然想起康楚巴节还请求自己要学武功,念起他对自己不错,就将康楚巴节从多罗寺调过来,传授了魔蛟劲。
康楚终于学得真传功法,对侯通天感激不尽,日夜苦练,没几日就练出了气感,侯通天又从牙缝里省一些圣水派发给他。
三龙院的氛围渐渐变得紧张有序,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练功,侯通天更是不停的修炼元水重掌,每天还抽出两个时辰练剑,希望早日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来修炼折花剑法。
多日来粉瓶觉姆心中思绪万千,对侯通天又恨又怕,武功不是对手无法反抗,又身中剧毒难以解除,只能奋力制作圣水,三五天交换一次解药,有心将事情告知师尊明珠法王,但是想起明珠法王极度爱惜面子的性格和对待弟子苛刻的样子,粉瓶觉姆又心生恐惧,担心自己会被师尊严厉惩罚,自此失了宠爱。
但是不告诉明珠法王,往大珠寺送呈圣水的日子也近了,到时候没有圣水可送,还是免不了让明珠法王雷霆震怒,于是粉瓶觉姆每天都担惊受怕,焦躁不安。
果然一个月后,明珠法王寄来了信件催问呈贡圣水之事,明确言道今年进献逻些城的圣水还差一些,正要粉瓶觉姆尽快送来,粉瓶觉姆手持信件欲哭无泪,暗暗叫苦,她早已上了贼船,不但没能遵照师命擒杀三龙上人,还为了保命将圣水献给了三龙上人,此事一旦暴露自己必将惨死,可是不屈服与三龙上人也是难逃一死。
思索再三,粉瓶觉姆就找到了三龙院,面见和侯通天后跪地哭诉道:“上人啊!咱们大难临头了!”
“你也算堂堂仁波切,哭什么!”先呵斥一声,而后侯通天皱着眉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详细说来。”
粉瓶觉姆这才收拾好情绪,娓娓道来:“我师尊明珠法王她命我执掌多玛地却有安排的事物,每半年我要送呈三升圣水,所以我一直搜集百草灵药和兽血、矿粉等材料制作圣水,但是这几日就是供应圣水的日子,可是圣水都被您截用了,我师尊连番催促我,可我仓促间又怎么可能制出三升圣水?若是再拖几天恐怕我师尊就要震怒,免不了亲身而来,她老人家乃是先天高人,咱们恐怕都难逃一死啊!”
侯通天心志坚定,担心是粉瓶觉姆诈唬自己,就问道:“你师尊既然是先天高人,圣水于她已无用处,她何必如此在意?”
“上人你有所不知。”粉瓶觉姆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说道,“圣水除了能增强内力,辅助修炼武功外,还有治疗内损外伤的奇效和减缓衰老保持容颜的功效,因此国中各寺院都需要一些,用作赐予真传弟子的奖励和备用药物,逻些城的王族也要分一些,所以圣水是十分珍惜宝贵,便是先天高人自己不用,也免不了有弟子友人,所以每年的圣水都是定份定量的,现在我没了供应,不单要惹恼我师尊,恐怕还要惊动许多大人物”
侯通天默然不语,过了半晌突然问道:“密宗极少外出行走,因此名声不显于世,所以神州武林中极少有密宗高人的排名介绍,我也不知明珠法王有何奇特之处,你先说说,我也好有个准备。”
见三龙上人问明珠法王的情况,粉瓶觉姆心中本来有些抵抗,不愿背叛师门,但是想到三龙上人只是后天圆满的修为,远远不是师尊的对手,就想了想,说道:“我拜在师尊座下也才十多年,对师尊了解不多,只知道师尊是上代明珠法王的得意弟子,天资聪慧,不光武学资质好,还精通医药佛法诸学,所以才能在老法王圆寂前继承衣钵我师尊今年法诞三千五百二十岁,化身寿诞刚刚四十岁,早已是先天外景的大高手,精通明珠法王一脉的所有功法,高深莫测的有地级下品武学大光明指和地级上品的大光明心法,我也得了师尊传授了前两层的大光明指法,只是练得不到家”
侯通天问道:“法诞什么意思?”
粉瓶觉姆本以为三龙上人即便不是密宗真传也是显宗的佛门高士,此时见他总是问一些低级问题就知道自己想差了,便说道:“密宗活佛凡是踏入先天胎化的宗师境界则可得乌斯藏大法王亲赐法王称号,只是除了当年象雄佛祖的几位弟子和乌斯藏大法王的亲传弟子修成法王,近几千年来只有五个新法王,我师尊明珠法王的第一具法身当时就是五位新晋法王之一,而凡是修得法王,便可修习象雄佛祖的无上秘法,可在法身寿终正寝前挑选化身弟子,以灌顶大法将毕生功力传入化身弟子体内,而得到传承的化身弟子则是新一代法王,因此法诞就是第一代法王的寿辰。”
侯通天得知密宗秘闻,心中惊骇,忍不住问道:“既然第一代法王都是宗师修为,还能以灌顶大法传承功力,世代功力叠加下早可踏入圣境,怎么你师尊现在只是先天外景?”
粉瓶觉姆摇头苦笑道:“灌顶大法乃是佛祖亲传的无上秘法,我也不知其中玄妙,只是听师尊说过几句,当时我也是有此疑惑,我师尊只是长叹苦笑,说成败皆在灌顶法,我实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