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现在最主要的是赶紧找爷爷嘴里边的铜钱,如果有从前那就是咱爷爷,如果没有那就真的像张大师说的一样,这个人压根就不是我们的爷爷,所以我们这一辈子穷困潦倒,那也能说得过去……”
张铁柱这时并没有反驳而是赶紧找到头颅的位置,把头反了过来。
当着张铁铸小心翼翼的把头骨反过来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因为头骨里边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张铁柱和妹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
“不,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这绝对是爷爷的尸体?”
这个时候的张铁柱心里已经慌了。
赶紧把头骨放到一边,而后就在头骨的地方不停的扒拉着。
棺木的底部已经进了水,也不知道是泥还是腐肉。张铁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心的搜索着,一直把整个棺材板儿都搜完了,依然没有发现那枚铜钱。
张景纯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他在那里扒拉着。
看他一连搜了好几遍,依然没有结果,便问道。
“好了,不要找了,结果已经非常清楚,你们迁坟的时候牵错了人,所以才导致你们家的人没有得到一点福报,你好好回忆一下,你们这个小村子里有没有突然之间就飞黄腾达的?”
张景纯的话,顿时让张铁铸的妹妹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大叫的说道。
“哥,我想起来了我们隔壁的二毛家,他孙子现在是不是都已经开大公司了,还有一个孙子都已经当了县长了,他们全家都已经搬到城里去了,这条路还是他审批下来的,对不对?”
“你说是先福?”张铁柱听到这里也猛的想起了一个人,说实话他们村子里的这条的公路之所以能修得这么好,那可都是他们县长先福的缘故。
“对呀,就是他,而且现在他的孙子好像也在给调到县电视台做主持人啦,天呐,哥啊,我记得当初迁坟的时候,可是你亲自去,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弄错呢?”
听着妹妹的责怪,张铁柱也是气得不行,把铁锹狠狠的扔在棺板上,大声吼叫着。
“你给我闭嘴,你怎么知道就弄错了呢?我自己爷爷的坟我不知道吗?走,我们现在就去不忘那先福家的祖坟去?”
先福一家人早就去了城里。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所以包括他门子里的人也都跟着去了城里。
就算去刨他家祖坟,也没人吭声,毕竟人性就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给自己利益有关的事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当然了,大家也都知道这张铁柱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仗着自己没钱到处耍无赖。
哪个要是跟他有了梁子,绝对没有好日子过,所以他说去刨坟,谁也不敢拦着。
张景纯不但没有拦着,还跟他们一起去了。
当找到先福家的老祖坟的时候,他的妹妹心里更加相信是迁错了,因为和他爷爷的坟仅有一步之遥,而且之前的时候,两个坟上都有一棵小树,当然这个时候先福家老祖坟上的树已经长成大树了。
这个时候村里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头也开口说了一句。
“铁柱啊,人家大师说的没错,你绝对是迁错坟了,你忘了先福他老爷是怎么死的啦?当初上了个厕所,然后就说不行了而后啊就送到医院,那医院就说死了,然后就拉回来啦,那个时候啊,全国都强制的要推行火葬,所以那个时候害怕被人举报,所以当天晚上就埋掉了,和你爷埋的呀就差那么几天,接下来咱们生产队就动了地,重新划分了土地,当时你整天到处游荡,不好好干活,你家的稻子哪个不是最晚种上的,那先福死的那么快,又急着下了葬,这不很有可能出现张大师所说的假死状态吗?”
张铁柱听着老头儿的话,其实心里也有了答案。
但是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就算心里默认,他也不愿意承认,只要不看到那枚铜钱,就死不承认。
所以这时张铁柱拉着脸,一言不发的奋力挖着人家的祖坟。
说实话,刨人家的祖坟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是这个时候他为了弄清楚。是不是迁错了坟,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哥儿三个,轮着铁锹没过一会儿便把坟挖开了。
看着那个和他爷的棺材腐蚀的差不多的棺材板,心情非常复杂。
抹了一把汗,冲着手上吐了口口水,搓了搓手,而后一洋镐轮下去。
就听见的棺板咔嚓一声,一分为二,张铁柱哥三把棺盖打开!
所有的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