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陈大人开口,端正严肃地道。
阿吉里说站了起来,这时陈大人问道:“有何案情,可尽数与我说来,我好为你申冤”。
“是,谢大人”,阿吉里说又拱手揖礼。
说道:“在下阿吉里说,家住彝族长明寨,此来,是为我那死去的弟弟喊冤的”。
“哦?你的弟弟?有何冤屈,请讲来”,陈大人示意阿吉里说继续讲。
“我弟弟叫阿吉木火,是家中最小,前不久,他告知家中父母,中意一苗族女子,叫蒙靖瑶,恳请家中父母同意,娶那女子过门,婚事就在前几日,家中宴请了不少宾客,花轿入府之后,大家都忙于招呼宾客,新娘就留在喜房之中,没想到竟然有一个陌生男子闯入,与府中家仆打斗起来,趁乱将新娘子抢走了,而我弟弟追出府去,竟因此而送了性命”。
阿吉里说讲到这里,提起阿吉木火离世,忍不住哽咽。
陈大人问道:“那,令弟是如何送了性命,可与那抢走新娘子的陌生男子有关?”
“正是”,阿吉里说压抑不住内心的怨气回答道:“正是那恶人所为,我弟弟带人去追,却被那恶人打成了重伤,在家仆护送之下,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当天就……,不治身亡了”。
阿吉里说顿了顿,继续说道:“跟着去的几个家仆都目睹了事情经过,据说新娘子是自愿跟着那恶人逃走的,恶人凶残,家仆都被他打伤,而我弟弟伤得最重,以致于年纪轻轻就去了,现如今二人不知去向,可怜我那弟弟被人蒙蔽,枉送性命,求大人下令,将这二人捉拿回来,为我弟弟申冤”,阿吉里说又跪下,向陈大人叩首。
陈大人听完了阿吉里说的陈述,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嗯,这案件我已经大概了解了,只是有几处疑惑得地方,本官尚且要细细问来”,陈大人道。
阿吉里说积极回应:“是,大人请问,小人定当如实回答”。
“嗯”,陈大人点头,接着问道:“不知道那新娘子与闯入你家中的陌生男子是什么关系?”
阿吉里说回答道:“小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先前从未见过这人”。
“哦,是这样”,陈大人想了想,又问:“那这男子是为了带走新娘子,才与你弟弟发生冲突,最重将他打成重伤致死的是吗?”
“是的”,阿吉里说回答道。
“嗯,如此,这男子就是案件主犯,他携带新娘子逃走,不知去向,需要将其捉拿回来候审”,陈大人的目光深远,悠悠说道。
“不知,你弟弟的遗体……”,陈大人觉得这样直接说不太妥当,就换了一个方式说话:“哦,主犯归案,也要讲求证据,有逝者遗体和身上的伤痕为证,也不怕他到时候不认罪”,陈大人向阿吉里说解释道。
阿吉里说如实回答说:“回禀大人,我弟弟遗体已经入土安葬了,不过,若能还我弟弟公道,即便开棺扰他安宁,小人也愿意,相信我弟弟在天之灵,也不会怪我”。
“那好,如此,就先捉拿案犯,还需要你和家仆协助,提供那主犯和逃走的新娘子的画像,另外他们有可能逃去哪里,以供我官府捕快去巡捕这二人”,陈大人对阿吉里说明白地解释道。
“是,小人会全力配合”。
接着,陈大人招呼堂下的捕快说:“来人啊”。
“是,大人”,捕头回应。
陈大人下命令说:“立刻带人,将与此案有关的二人捉拿回来候审”。
“是”,捕头领命,立即就带着手下人出发了,阿吉里说也向陈大人告辞,接着就带上几个家仆跟着捕快们一起去了。
陈大人坐在公堂之上,还在细细的思考,令立在一旁的文笔侍从记录本案的线索和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