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只需将一滴血滴这个碗里即可。”
王道长拿出了一个小碗和银针,碗里盛着些许清水。
方寒皱了皱眉头,他还是有些犹豫的,这道士要他血干什么,不会是要下什么诅咒吧。
方寒对这个王道长的观感不大好,或者是有一点讨厌或者排斥。
特别是刚才的对视,方寒总觉得这个道士好像对他抱有敌意。
王道长似乎也看出方寒在犹豫,开口说道,
“少爷放心,贫道只是需要少爷的一滴血来镇棺。”
方寒从王道长手里接过一根银针,扎破食指,挤出一滴殷红的血液,滴进了瓷碗里。
这个游戏应该上来不会上演必死的情况,不然就没得玩了。
“好了,你下去吧,贫道要继续作法了。”
方寒发现这个王道长好像很受这个宅子里面的人的尊重或是惧怕,他一出现,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了,可见一斑。
王道长开始催促方寒下去,方寒往下一撇,看了大红棺材里一眼。
棺材里有些暗淡,方寒只看见隐隐约约的白色面孔。
“看什么,旁人窥棺,对贫道作法是大忌!”
王道长也发现方寒的视线在往棺材里撇,立马阻止道,语气有些生气。
“我只是好奇,道长你继续,我这就下去。”
方寒微微一笑,就走了下去。
王道长等方寒走下去后,嘴里继续念诵咒语,作了变幻莫测的指诀。
然后将滴有方寒血液的清水倒入了大红棺材之内。
棺材里腾起的紫烟更盛,而且不断向外扩散。
王道长命旁边的道童将棺材盖上,然后对下面的人说道。
“任老爷已经被我念咒施法,他的魂魄不出七日就会转世投胎,不过他的肉体必须在我那里放上几日才行。”
“好,全凭道长安排就是。”
任母擦拭着眼角的泪痕,说道。
堂里的众人开始起身,向堂外走去。
这些人都是任府的家丁丫鬟,还有任老爷的小妾等等。
方寒告别任母,独自走出了大堂,这时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看起来格外精干的青年走了过来,嘴里喊着;
“少爷,你出来了。”
方寒尽量保持自己的神情没有波动,以免露出破绽。
这个上来打招呼的人应该是他的跟班,但自己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刚出来。”
方寒尽量让自己的话简短,以掩盖自己啥都不知道的事实。
“少爷,要不要阿虎再带你去一趟花满楼啊,少爷你都累了一天了,我看你需要去那里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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