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利,毫无底线的暴利。”9月28日,张晋萍在展示过家中仍保留的几件“大件”保健器械后,告诉PP新闻,过去的19年间,她曾沉迷于保健品,先后花费了40余万元,一度成为多个保健品公司争相拉拢的“重点对象”。
某一年她生病住院期间,陆续赶来十多名保健品公司的销售人员对她嘘寒问暖,“甚至有人帮我把内裤都洗了。”
这样的“特殊待遇”也曾让张晋萍感到心里暖暖的,但她后来发现背后存在的乱象,开始借亲身经历,在自己出版的心理健康类书籍中揭露这些问题。
“我不敢说这些保健品全部都没用,但确实有假货,真货当中部分也暴利地可怖。”张晋萍说,有些保健品公司利用老年人对健康的期待,对疾病的无奈以及对死亡的恐惧心理,从老年人手中大肆敛财,这让她感到厌恶和反感,“没用的说成有用的,一百元的东西他们能卖到上千元,简直没有底线。”
“我希望以我的经历,提醒老年人谨防上当,也希望在未来,保健品市场能够逐步规范,再也没有套路和陷阱。”张晋萍说。
任何一个行业都存在暴利,比如一些电子产品,以废品回收的价格把电子元件给回收回去再返厂,最后通过翻新修补再以最新的市场价格上市,其中的暴利更是让人深恶痛绝,发人深省,令人发指的毛骨悚然。
我就曾经不止一次的买过翻新的手机,当时不知道,回去用一阵子然后突然有一天坏了,拿去修,修理铺的告诉我:我这个手机是不是换过屏幕和电池啊!
我当时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让卖手机的把我给坑了,还有一次是拿着低配版本的手机当做高配版本的价格出售给我,回去之后才发现,后来不到半年手机店便人去楼空了,也不知道那家手机店到底是坑了多少个像我一样的二货。
还有就是买相机的那一年,我大概花了四千元的价格回到单位以后通过手机了解价格竟然只要一千五就能买。
又一次把我给气的够呛,当时就下定了决心,老子再也不在这吊地方去消费了,不知道在哪条街买过多少东西,几乎每回都会被坑一次。
这让我心里是极度的不满,当时在心里想道:没想到在首都这么大的城市里还有这么多藏污纳垢的地方和事儿啊!
疫情的发生以后,首都也未曾幸免,只不过这两年首都的环境已是很好了,就在去年年底又重新回去打了一望,跟首都分公司的领导谈了好几次。
我说:
其实一切都是和利益相关的,我弟弟陪了我父母二十一年,我只陪了十八年。我也是想在父母有生之年多陪陪他们,到时候也能获得更多的支持,这能让我至少少奋斗十年,要是我弟弟一结婚我还没有结婚,以后的利益肯定会大打折扣,我弟弟虽然是个好人,但我不敢保证他将来的老婆就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