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在首都新发地菜场又连续确诊了好几例的肺炎确诊病例。
我们员工都在私底下人心惶惶,都在正儿八经的调侃着这月集庆门店连一百万销量都是做不到的。
言外之意就是大家伙儿可能就要喝西北风了,就要各奔西东,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今天破天荒的跟董总的一个外甥儿吃了个饭。
我问他加入公司有多久了,他说已经四年了。
我说:你一大学毕业就加入公司了啊!
他说:是的!当时想都没多想。反正是自己家亲戚的企业,到这儿也饿不死人的。
我又话锋一转的问他:之前就在这个城市吗?
他一边扒饭一边说:不是在这个城市,不过也是在这个省份里,当时挣的还要多一点。
他又问我:是哪里人?
我说:我老家是西南的,不过是在北方长大的,之前一直在北方生活,算是半个北方人了,当地的人都把我叫做二窜子,翻译过来就是二道贩子的意思。
我看着他的不上不下的样子也是很替他着急,不过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吧!不争名夺利,不好高骛远,是个很踏实的人。
又问我:为何不选择在老家生活呢?偏偏要到这个异地他乡。
同事们还经常嘲笑我是公司里有名儿的流浪大师,没事儿就爱舞文弄墨,也不怕让世人给笑掉大牙。
我说我这两年一直在忙于工作,在忙于事业,在早几年也是非常的刻苦,闭关修炼过的,当时的水平连现在的我都是佩服不已,感觉今非昔比。
又聊起了之前在首都公司的种种,问我是否来参加过年会。
我直接明了的说:没有参加过,我是一八年初的时候才加入的公司,在公司并未待很长时间,只能算是一个新员工。
他回复道:也是!我们一八年一九年都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开年会了。
我说:我参加过首都公司的年会,不过在那个时候首都公司已经卖掉了。
问我:卖给了谁啊?
我说:卖给了当时首都公司的大区总裁了,首都公司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把首都公司给盘下来了,属于自负盈亏了,当时公司撤店要不了那么多店和人手,所以我也就出来了。
当时我是跟着从广西调过来的省总一块儿出来的。
不过也是造化弄人,那一年正好赶上百日严打,很多皮包公司都被掀了个底儿朝天,我也是迫于形势,到他那儿十几天就又恢复自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