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周富贵想到好似自己又错过了范师兄的婚礼了!
为什么又是又?
不去想了,管它又不又的。
赶紧回家吧。
一路不顺风也不顺水,迎面而来的大船还是很多,一个个都压到了水线,这是都是年后开始往地火山送矿石的船。
大家都过完了年,开始工作了。
可自己怎么就感觉,这个年还没有过呢?
到不是过年有多重要,原来他过的年也是宅在家里,主要是一种心态。
过年就是放松了身心,人进入了休息的状态。
而一直工作,就是没有放松,心态上还崩着。
可走着走着,怎么就看不到大船了?
“小友?”
周富贵看着河岸岩石上的老龟,这是又被这它误入歧途了。
“天河君你找我?”
“叫你来,是这位翠微居士要见见你们。”
要不是老龟指点,周富贵都没有看到那个立在枝头的小鸟。
绚丽多彩的羽毛,长长的尖细喙,就是个头太小了,也就拇指大小,不注意都看不到它。
这是蜂鸟吧?周富贵不确定的想着。
“你们好。”它还会说话,要不怎么说这鸟类就是比其他妖强,唠叨鸟也会说话。
“居上好。”周富贵行礼。
“汪汪汪。”小黄拜服。
“我现居玉女峰,大家都称我为翠微居士。”
“见过居士。”
这鸟偏了一下头,看了周富贵一眼,突然道:“你们可把我家左晴害惨了。”
左晴是谁?周富贵一头的雾水,自己可是老实本份的很,可没有四下留情。
“不会都不知道我家左晴是谁吧?”
“不知道。”周富贵点点头,小黄也点点头。
“你去过内门吧?”
“去过。”
“云巍泽中唯一没有游泳的女奉士,还有印象?”
“想起来了,这没有一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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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挑事的女奉士,她还游了一会儿泳。
“是没有到一年,我家左晴却整日光着头,在内门苦修,连门都不出,可怜她那一头的秀发,再也见不到了。”
周富贵听着这小鸟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与智兴叔一起去,还不知道被这些奉士坑成什么样,反正打架绝对是少不了的,最后还不是在走时打了一架吗!
怪不得大家都说宗里的鸟们,都长着长舌头,能说也愿意说。
老龟对这个翠微居士还提这事,很不高兴,可知道它就是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
乌麟君可是把这事当成功绩说回报给它,虽然它见多了宗门内的龌龊事,但这事发生在自己押宝的人身上,可是有可能被他们毁掉的。
这也是代表你输了。
这事老龟我是记下了,咱们的帐慢慢算,哪怕这些奉士身后有六宝峰的李桂福,华泰州的安真人,咱老龟也不怕。
“嗨,不提也罢。”翠微居士摇摇头道。
都是你提的,我们可没有说。
“武岩岭的红蜂可是你采的蜜?”
怎么又转到武岩岭上了?红蜂?腹部有红纹,它说的应该是野蜂。
“这么大的,腹部有红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