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看,要改。
“于内门之地修炼,虽然有事务,可总感觉是虚无缥缈,无处着力。”
多巧阁也是出产法器之地,内门弟子多学习制作法器,可这种定制的法器,却很难激发起周珂内心的激情。
“长生不可望及,金丹元婴都拦下多少惊才艳艳的?我等就一定保证可以过去?”
“筑基到金丹,要漫长的岁月,三十五十年一百年,修士就可以为了一个长生的目标安静的修炼下去?”
……
“我到了向阳坡第一天,就是伴随着巡检堂审讯那些管事,你那小师弟给农民分发粮食,纷乱之中师弟我都不知道如何自处。”
“还是有师弟的坐镇,他才好在那里开展工作。”
“师弟我也就真是坐镇了,这几个月来,一坐就是一天,看着他们在那里忙活,却一点帮不上忙。”
“师弟这坐功练好了也是好的。”
“师兄这是取笑我。”
“不是,能坐下来,这修炼才可以进行下去。”
“师兄,可光坐着这功也练不好,那些纷杂的事情,我听的都头疼,你那小师弟,居然可以都处理的明明白白的,我现在都有点想不明白。”
“这人是各有专长的,那小子处理事情还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为越相云都有些自豪。
“可时间长点,我也听多了,也看多了,这功夫不知不觉中,还真可以修炼下去了。”
“这是师弟水到渠成之功。”
“师兄不用夸我,虽然小弟不能帮到师兄多少,但有用到师弟之处,还望师兄不要谦让。”
“这个一定。”
…
今年的年典怕是又回不到聂堤村过了。
可跟着自己的聂家人柳成和学生们,周富贵还是要他们回去过年假。
要不然就太不人性了,自己过成了自己当年最恨的人,就没有意思了。
叫他们带回去一些灵谷,家里的灵谷都被周富贵当做种子,第一他们和葛兰花要吃,山上还有一头笨熊他也要吃。
反正实验示范田就十亩地,周富贵就带着这些已组的修士们,亲自下田干。
这叫这些修士们,体验了太多的第一次。
已组这里的修士们原来都是不下田的。
他们只是站在田头施展法术,完事拍拍屁屁就走了,从来就认为下田是农民干的活。
当他们看到周富贵都是一样赤脚下田,这才不得不渐渐的摒弃了原来的想法。
“不了解灵田土壤,如何才能种植灵谷。”
还没有育苗前,周富贵站在水田里,这样对田埂上的修士们说。
“不要说什么仙师高贵,我等有几人出身世家贵族,不都是泥腿子后代,有几人入宗门前没有下过地?”
“你们有多少人可以说的清,施法与灵谷生长的关系?”
平整好育苗田后。
“这灵谷种子入土后,是先生根还是先长叶子?”
“不知道这个问题,法术要如何施展?”
育苗田边,赤着脚的周富贵,带着这群同样赤着脚的已组修士们,开始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