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盼盼踉踉跄跄的背影,赵菊翻了个白眼。
她从石头上下来,绕了路,通过院门走到吴春花这边,拉着吴春花的手说:“这种人脑子有毛病!红旗他爸当年还没有死的时候,那村子里就有这么一个女人,天天恶心我。
我起先吃了不少亏,这种女人的骨头的轻得很,别管遇到什么事情,先是哭,再是给你下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偏偏有男人就吃她们这一套我后来终于想明白了,你不是装可怜么,你装去啊,只要别装到我面前来,你怎么装都行。
祸水这么一引,麻烦就是别人的了。”
吴春花哪能不知道啊,赵菊嫁人后确实吃了一些苦头,赶紧拉住赵菊的手。
赵菊却不以为意:“事情都过去了。
总之,以后再遇到这种脑子不清楚的女人,你只要找一个你怎么都看不顺眼的人,把她引过去,然后就看着他们狗咬狗去吧!”
之所以她前面故意提到吴大宝,也是因为她对吴家那些人毫无好感。
赵菊眼睛一转,看到沈爱党住的那个屋子,窗户缝开着一条,立刻知道他们肯定刚刚透着这条缝在偷看。
她走到窗户边,敲了敲窗户。
沈爱民笑嘻嘻地把窗户开得更大了。
见到沈爱民,赵菊才知道,原来刚刚在偷看的侄子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啊!赵菊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刚刚的都瞧见了吧?
给你们兄弟两个提个醒,以后瞧见这样子的女人,都给我离远点。
你们姑姑我年轻的时候都在这种女人吃过亏,只要她们一哭,男人就跟失了智一样!你们可不能这么蠢啊,否则打断你们的腿!”
她也就是正好撞见了这件事,就顺便拿这件事教导一下两位侄子,并不是真的觉得侄子们会在这种习惯装白莲花的女人手里吃亏。
正如沈雁秋说得那样,赵菊也是一位非常好的长辈,也许她性格是有些泼辣,也几乎不识字,但她有她自己的智慧。
沈爱党和沈爱民赶紧对着表姑保证说,以后看到这种女人肯定有多远离多远。
赵菊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沈爱党在家里歇了两天,这两天也不是真就白歇着,他换了那种能够下地的衣服,和大家一样干农活。
他还和村里负责记工分的人说,他这两天干的工分都记在沈爱民身上。
主要也是沈爱民的工分太难看了,村里五十多岁的大娘们都比他工分多!村里是没啥秘密的,大家知道这件事后又凑在一起感慨了半天。
这个说,沈家这些孩子,别看不是一个爹生的也不是一个妈生的,但三兄弟还真是团结啊。
那个说连沈爱党都知道疼弟弟,老大沈爱军那边更不用说,所以只要这两个哥哥出息了,以后有两个哥哥帮扶着,沈爱民的日子不会过得太差,所以沈爱民懒点好像也没有事。
闲话这么一说啊,大家忽然发现沈爱民的条件好像真的也不是那么差啊,要是认识一些条件差不多的姑娘,还真的可以给他说亲哎!再认真想一想吧,沈爱军和沈爱党真有出息了,那反而就攀不上他们了,但攀上沈爱民就相当于是攀上他们了啊!这么着的,沈爱民在婚姻市场上的行情竟然好起来了。
可沈爱民的脑子里完全没有结婚这档子事,他刚刚拜了刘胜楠做师父,正满怀信心地跟着刘胜楠学打猎的本事,别的其他什么事情都进不了他的心。
说到拜师这件事吧,刘胜楠起先还很懵逼,还是沈雁秋偷偷找过去,拉着刘胜楠说了好多悄悄话。
沈雁秋说:“胜楠姐,我不瞒着你,我三哥完完全全没有开窍!他脑子里就缺了这么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