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一个二十五六岁,理着飞机头,穿着名牌皮大衣的青年正拿着话筒,在酒精的刺激下,一双圆睁的眼睛散发着兴奋的红芒。
那尖锐而跑调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动物园里发情的公兽。
唱毕,他粗暴地把话筒扔在地上,然后转过身子,傲然道。
我唱得好不好听?”
好听,好听,廖少的歌喉简直是天籁之音啊!”一个染着黄色头发,身穿阿尼玛的少年一脸谄媚地说。
他老爸经营一家建材企业,廖家是他家的大客户,为了家里的生意,他自然是恬不知耻地捧廖凯明的臭脚。
廖凯明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故作豪气地一饮而尽,朗声道。
你们信不信,无论你们点哪首歌,本少都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把原唱叫来?”
目光混浊而霸道,宛若醉生梦死的君王。
嘭!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粗暴地踢开,两个人影鱼贯而入。
你们tmd是谁?敢闯本少的包厢,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廖凯明用酒瓶指着前方,气冲斗牛地吼道。
嘭!
回应他的,是一个大飞脚,胸口一阵剧痛传来,他直接横飞而出,将包厢中央的桌子撞翻。
当当当!酒瓶,酒杯纷纷落在落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玻璃碴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璀璨而刺目。
啊!”
一些姿容俏丽的女生直接惊声叫了起来。
你竟然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吗?阿虎,阿彪,给我废了他!”廖开明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他的面前,是吐了一地的碎屑残渣。
两个高一米九左右,健壮魁梧的男子立即一左一右围了上来,缓缓握紧的指关节不时地发出“咔咔咔”的脆响。
步履沉稳,落脚有力,举手投足间皆透露出一种练武之人的虎虎生威。
但萧烈缺不屑地笑了。
明劲小成,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手拍死的蚂蚱。
呼!呼!两个硕大的拳头裹挟着烈烈破空之声呼啸而至。
萧烈不闪不避,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宛若一尊石化了的雕像。
这傻叉!莫不是被吓傻了吧?”
廖凯明得意地笑了起来,开始憧憬着萧烈被打趴在地上,跪地求饶的惨象。
阿虎和阿彪的实力他是见识过的,曾经在A洲大草原上赤手空拳将三头雄狮活活打死。
这个大块头就算再强壮,也强不过A洲大草原上的雄狮吧!”
嘭!嘭!
阿虎和阿彪的拳头不偏不倚地轰在了萧烈的脸上。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咔咔咔!
声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阿虎和阿彪惨叫着倒在了地上,拳头裂开,手腕折断,白森森的骨头岔出,血疯狂地洒落在地上,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更是成了麻花状!
没吃饱是吗?才这点力气。”
萧烈没好气地骂了一声,晃了晃完好无损的脑袋,不紧不慢地走了上去,左右开弓,重逾千斤的牛皮军接连踏在了阿虎和阿彪的脸上
嘭!嘭!
头骨碎裂,鲜血横流,昂贵的地板砖上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围扩散,整个房间都为之颤动了起来,浓烈的血腥味有如实质,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感官。
噗!六七个妆容艳丽的女生无不被吓得花容失色,直接转过身子,不住地呕吐,差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
廖凯明睁大眼睛,先是怔怔地看了看两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再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萧烈和林宇,吞吞吐吐地问。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就在这家KTV里,你图谋对一个叫周莉莉的女孩行不轨之事,她誓死不从,你便丧心病狂地把她打成重伤,对吧?”林宇一字字地问,轻轻点燃了一根香烟,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如刀锋般冰冷。
周莉莉?”廖凯明先是眼珠子轻轻转动了两下,忽然鄙夷地笑了,眼睛里也随之散发出一抹*的光。
你说的,是那个佳华公司的会计呀,那个不入流的小公司,如果不是我们廖氏集团看得起他,每年给他承包一些项目,提供一些货源的话,早就关门大吉了,他们老板为了能继续和我家合作,就将周莉莉送到这里,让她给本少陪酒,像她这样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女人,本少看得上她,那是她的荣幸,她竟然不识抬举,装什么贞洁烈女,还对本少挥拳相向,本少自然要给她点教训,事后赔了点钱给她看大夫,算是很宽大,很仁慈了,等她好了以后,本少要好好地伺候她,玩腻了之后再把她卖到东南亚最脏最乱的窑子里,让她天天接客,哈哈哈!”
很好,很好,廖家大少,果然够嚣张,够无耻的。”
林宇的声音依旧平缓如水,但眼眸中的杀机却愈发的浓烈。
萧烈直接上去给了他重重一个耳光,把他打得满嘴是血,牙齿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落了一地,左脸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仿佛肉里凭空长出了一个鸡蛋。
你敢打我,你知道廖家在天城是什么样的存在吗?”廖凯明目眦尽裂,气急败坏地吼道,但因为掉了太多颗牙齿的原因,说话已经漏风,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怪异,像是产生了故障的发动机在发出嗡嗡嗡的轰响。
废掉他的四肢。”无视廖凯明威胁的话语,林宇轻弹烟灰,不紧不慢地道。
诺!”萧烈吼声如雷,直接一脚踏下,踩断了廖凯明的左脚胫骨。
啊!”廖凯明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