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阿福胸膛塌陷,在狂喷了一口鲜血之后,整个人便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咔咔咔!脊梁骨断裂数根,出气多,进气少,显然是活不成了。
廖家主,这是垃圾货色就是你的倚仗吗?”
萧烈朗声问道,看着廖准佳的目光戏谑而残忍。
就像一头饥饿的狼在凝视着体膘肉肥的羔羊。
郑天禄已经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两眼圆睁,如鲠在喉。
廖准佳则硬着头皮,强作镇定。
不要以为你们会两下拳脚功夫,就可以横行无忌,无法无天,这个社会终究还是讲金钱,讲关系的,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在班房里待一辈子。”
哦,这样啊,那么就请廖家主给你所谓的靠山打电话吧。”
林宇气定神闲地说,悠然弹落了几缕烟灰。
好的,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廖准佳恨恨地道,眼眸中旋即散发出一抹仇恨与怨毒。
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将他的独子弄成残废,直接把他们一q崩了太便宜他们了,把他们弄到班房里,然后让狱卒将他们一点一点地折磨至死,方解他心头之恨!
须臾之间,他已然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张房长吗?我,我……
我现在已经不是巡捕房那片区的分房长了,京师刑部来了人,已将我革职查办,目前我正在京师接受审查。”
手机的另一端登时传来了一个郁闷的声音。
廖准佳不由脸色一变,然后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魏判官吗?我是……”
我现在已经不是判官了,大理寺已经解除了我所有的职务,我目前正在大理寺接受调查。”
一个苦闷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廖准佳立时像吃了死老鼠一样,脸上的肌肉凝滞了起来,又不甘心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许同知……
我现在已经不是同知了,吏部已将我革职查办,御史台都开始调查我了……
当!手机重重落地。
廖准佳登时亦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上。
怎么样,你的靠山还能不能帮得了你?”林宇饶有兴趣地问。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廖准佳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目光绝望而惶恐。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恐怕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萧烈,给廖家主清醒清醒。”
诺!”
噔!萧烈一个箭步跨了上去,劈手就给了廖准佳两个耳光。
啪啪!
两边脸颊立时肿了起来,牙齿也随之掉了一地,廖准佳只感脑袋嗡嗡作响,像是遭到了铁锤的击打一般,眼前也冒起了无数颗金星。
不理会他口吐鲜血,满地找牙的惨象,萧烈径直走到了已近乎石化的郑天禄跟前,飞起一脚踹在了他腆起的啤酒肚上。
噗!黄的,白的,绿的疯狂地从嘴里吐出,肚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他两眼突兀,捂着肚皮拼命地打着滚。
廖家主,郑老板,三天前,你们的儿子就是在这间包厢里意图糟蹋一个姑娘,那个姑娘誓死不从,你们的好儿子竟然丧心病狂地将人家打成重伤,你们应该知道吧?”
林宇拿起一个喝空的酒瓶,轻轻敲打着桌面,意味深长地问。
廖准佳混浊的眼睛里陡然闪过一抹惊芒。
郑天禄也是一脸骇然。
那件事情,自始自终,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最更是廖准佳找的人平息了此事。
他们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他们都清楚,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他们更加清楚,他们的宝贝儿子不是*干这种事了。
但是他们依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周莉莉不过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别说作为二线豪门的翘楚廖家,就是郑天禄这么一个连二十线豪门都够不上的土豪也能将其任意碾压。
难不成,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是因为这件事才来找我们晦气的?”
他们不约而同地打从心里发出了疑问。
她是我的姐姐。”
林宇只淡淡地吐出可一句话。
但他们却是感到五雷轰顶,三观崩塌。
我儿子打伤了你姐姐,你也打断了我儿子四肢,还杀了我们廖家十多个保镖,也算是报了仇了吧,此间事情能否就此作罢,以后我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廖准佳冷静了些许,便开始和林宇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