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的功夫跟这土匪来讲,谁更厉害?”
李师爷略一思考,这才回答道:“王家老大的功夫算得上顶尖,只是跟这些土匪比起来,只怕还不行,毕竟实战不够。可加上计谋,就不好说了。”
“没事,把房契的事告诉他,你知道该怎么说。”赵大人笑得阴险。他并不是让师爷把他霸占房契的消息传出去,而是扭曲事实,挑起王素素的哥哥跟土匪之间的战争罢了。
“王家老大刁钻的很,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只怕这来信也是试探,对我们并不像书面这般信任。”
“房契在他土匪手上,由不得他不信!”
“可是,孟大人哪里?”
赵大人摆摆手,他已做了决定,自然不会再改。当下只是说道:“无妨,他所求只有两点,要么东西找到,要么王家死绝。最终只要王家老大死了就行。等着吧,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
虎子回山后,直接来到最里面,这山上造得最好最豪华,单独一个小院的宅子前。
宅子是一个单独的小院,青砖红瓦三间正房,篱笆小院爬满碧绿的爬山虎,风一吹,满眼的碧绿便随风摇曳,甚是好看。院子里更是繁花似锦,用石块砌出一条蜿蜒的小路,曲曲折折的路边是整整齐齐的蚂蚱花,红黄蓝绿的小花开得热热闹闹,直开到房前一个躺椅下。一个艳若桃花,身着红衣的中年男子手拿折扇自花中坐,正是那日屋顶上看热闹的师傅老曲。
“义父,义父,”虎子跑到院门,直接开门冲了进去,三两步冲到义父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你这孩子,这么大人了,眼看就娶媳妇了,还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拿开你的脏手,脏了我的衣服!”义父躲避瘟神般地甩开他,赶紧抖抖自己的衣服,像是上面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虎子赶紧收了手,往自己身上擦了几把,笑嘻嘻地道:“义父,孩儿这不是见着您老人家激动的吗?”说着,用自己擦过的手给他捏肩捶背。
“切,几天没见?我距离你住的地方不过半里地,你想见我还很难?再说,你看见我会激动?十年前我们初次相见,我将你从狼口中救下你并收你为义子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兴奋!能让你这么神经犯抽的,肯定是跟那个小丫头有关的,说吧,什么事。”
“怎么会?!义父你看怎么可以看扁我呢,我是那种重色轻爹的人么?”虎子一脸受伤,咬牙切齿地责问。
“嘿,你还就是。”义父毫不留情地翻着白眼揭穿他的“真面目”,“说吧,什么事,再不说我走人了。哦,不,是你赶紧走人。”很嫌弃地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别啊,义父,就有件小事顺便问问你,是这样的,这样的。”虎子见状吓得赶紧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义父,这不是孩儿遇到点问题吗,徒儿既不识字,也不如义父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