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中,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人。
面对刘克礼的怒火,黑袍人苦笑道:“黄巾道的阵势,换作任何一人,都要栽在那里,可谁也想不到,这苏诚竟然有一头堪比宗师高手的鬼物。”
听到这,刘克礼心中的怒火才消散了一些。
非是他们的问题,而是人算不如算!
一个侯爵府,竟然给自家世子一个堪比人类宗师高手的鬼物当保镖,难道就不怕反噬吗?
“如此来,此次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摸清了苏诚手上底牌,可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刘克礼揉了揉太阳穴道。
下一次要对付苏诚,首先得把那一头鬼物解决,可解决这一头鬼物,除非绝顶宗师高手出马,又或者有数位宗师高手一起出手,可宗师高手不是大白菜,又岂是他能轻易指挥?
就在这时,黑袍人沙哑的声音又传入刘克礼脑海中:“要不要申请教中高手出马?”
闻言,刘克礼眼神泛起了一丝波澜,若有所思。
…
…
通华府城城中心东大古街某一间豪华府邸里,一袭白色武士服的男子满脸大汗的从擂台上跳了下来,把手上长枪一丢,接过了仆容过来的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大人,不好了大人。”一个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脸色似乎带着惊慌。
看到厮,风鸣略显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不悦:“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先罚半个月的薪水。”
话一落,厮顿时皱成了苦瓜脸,不过很快就恢复原样,起了正事。
刚一听完,风鸣就诧异道:“你什么?外面传言镇武司监察使苏诚被刺杀,而且刺杀他的是乌鸦?而且之后苏诚又遭遇到了黄巾道的阻击?!”
乌鸦,正是他二皇子赐予他的一个情报人员,精通刺杀、潜伏。
不过让风鸣想不明白的是,这乌鸦不是潜伏在四皇子的人,知府主簿秋谭那边吗?怎么会跑去刺杀苏诚?
苏诚是苏氏家族少主,如今的苏氏家族已经是镇东侯世家了,而苏诚也是水涨船高,成为了镇东侯世子。
可他与苏诚,毕竟不在一个体系之中,军方与镇武司几乎没有交集,这让他找麻烦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
可此时,二皇子手下密探去刺杀苏诚,这是啥意思?这让他都迷糊了。
“乌鸦刺杀苏诚,与我又有何干系?”
抱着这一个想法,风鸣不再理会这一件事。
另一边,南大古街一座府邸里,秋谭也是懵了。
他是通华府主簿,又得到了通华府知府的看重,又是四皇子一脉的人,前途不可限量,更何况他如今才三十多岁,在打磨几年,未必不能担任一府知府。
如若四皇子荣登大典,他在朝堂更是可以进一步,三公之位不敢奢求,但下面六部的位置也是可以争取的。
可此时又是什么事?外面居然流传他的人刺杀镇武司监察使苏诚!
苏诚是谁?他不甚了解,可刺杀之人可是他府中最为器重的一个管家。
“元大同竟然有实力刺杀一位监察使!本官竟然都不懂,如若他刺杀我,岂不是脑袋可以随时搬家?”
秋谭心中打了个寒颤,脖子散发着一股凉意,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搬家一样。
“还有,这元大同,绝对是某人陷害本官派来的,究竟是谁?”秋潭深深皱眉,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