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巧合。
比如打游戏没有开挂却被全网封杀,兄控发现自己的哥哥其实是姐姐,两个鲁珀族少女是青梅竹马最后却相爱相杀不死不休......很多事情都会发生,现实比故事更加荒诞。
又比如现在,一桩不过一百多万龙门币的护送任务硬是变成了城市反恐兼特种作战。
一支队伍正在小巷里如鬼魅般穿梭,仿佛如鱼得水。
能天使从空中轻轻落下,背后的翅膀收敛。她指着前方说:“直走,左拐,右拐......”
“能天使小姐的方向感很强啊。”安德烈斯因为一直急行军而喘着气,他又敬佩又安心的说道:“在低层的楼房上靠着地图就能分辨出路线,这就是信使么?”
“不,我没看地图,我也不认路。”能天使不好意思的戳了戳脸:“实际上小时候我在一间大教堂里玩捉迷藏都会迷路到气哭......”
安德烈斯:......
“我让她看整合运动有没有故意的像某个方向一起移动。”夏尔说:“即使他们的组织有数万人,也无法对整个切城进行管理,肯定是用的无线电来通报讯息的。”
“这就意味着,他们往哪里走,哪里就有乌萨斯人在反抗。而那片区域就能算安全的。”
“...精彩绝伦。”安德烈斯点头,这位安全局的处长即使是公认的情报侦察能力最强的人,现在处于战场中心也有一身功夫毫无用武之地的无力感。
很快,他们到达了这一大片住宅区内小巷的尽头,也听到了嘈杂的争吵声和喊声,这意味着在百米之内就有很多人在进行战斗,喊杀声震天响。
“军警的人数是绝对没有整合运动的人数多的。”安德烈斯说道:“当这场以“反抗对感染者的压迫”为名义的战争打响时,敌人就会越来越多。”
他的眼神复杂,像是被隆冬大雪压弯的松树一般,有股无法形容的沉重。
是啊。
感染者和普通人之间,早已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隔阂。
“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夏尔耸耸肩:“你好歹也是体制内人员,别这么悲观啊。”
“她睡着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说。”安德烈斯努了努嘴,示意背后的小女孩已经睡熟:“她平时对于这种话题很敏感。”
“为什么?”